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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科幻小說 - 盜墓筆記1-8大結(jié)局全集在線閱讀 - 第22節(jié)

第22節(jié)

可能這么容易就被他找到的,他搖搖頭,不敢入內(nèi),繼續(xù)往前一路走下去,這一下他越走越疑惑,最后一數(shù),這里小小的地方,竟然被他摸到了八個暗門,這下子他心里一盤算,似乎已經(jīng)知道,這他娘的不是奇門盾甲嗎?

    怒海潛沙 第三十三章 生門

    奇門遁甲起源於四千六百多年前,幾乎和中國有文字記載的歷史一樣長,世界上最早使用奇門遁甲的第一人就是老祖宗黃帝,然后一路傳下來,你可以看到世界上幾乎每一個軍事家或者軍事都會一點,但是事實上到了漢代以后,奇門遁甲已經(jīng)不是全本,因為黃石老人傳給張良之后,這個鳥人把他歸納簡化,以至于后來人的基本上都看不懂他到底在說些什么。 我對奇門遁甲的了解主要來自于家里的二叔(非三叔也),雖然所知也不多,張起靈提到這個的時候,我還不至于像胖子一樣好像在聽天書。奇門遁甲起先有四千三百二十局,到黃帝手上的時候,他只看懂一千零八十局,到張良那會兒七十二局,現(xiàn)在到我二叔手上整理出來的只有四十二局,已經(jīng)非常難得,世界流傳只有十八局,其他各局都是三叔偶然從一個漢墓中找到。 奇門遁甲雖然玄妙,但是他其實是兵法和命數(shù)理論,用他來擺陣屬于發(fā)揮余熱,奇門遁甲陣又叫八陣,分八個門開門休門生門死門驚門傷門杜門景門,生門為生,死門為死,入其他各門,則又見八門,周而復(fù)始。 張起靈找到的這八個暗門,自然而然就想到奇門遁甲一說,這些暗門其實非常的窄,只能容納一個人側(cè)身而過,這里霧氣彌漫,外面又有一面可能轉(zhuǎn)動的磚門,只要一推,就能打開,進去之后活門自動關(guān)閉,不去摸根本看不出這里還有如此的蹊蹺。 張起靈有點對自己的大意耿耿于懷,他不是一個莽撞的人,但是剛才過于急功近利了,天底下的奇yin巧術(shù)都是以小以精為榮,這個卻是反其道而行,即大而全,反而讓他防不勝防。 他走回石碑處,把發(fā)現(xiàn)和眾人一說,眾人嘩然,這門學(xué)問非常深奧,他們剛經(jīng)過文化大革命的洗禮,怎么可能懂得這些,文錦沉思片刻,突然說道:“剛才三省的行為這么詭異,好像被一個女鬼附身了一樣,會不會這鬼就是這個墓xue的主人,他剛才鉆進的那個暗門,會不會就是生門呢?” 張起靈看她眼睛里神采熠熠,問她道:“你是不是想到什么?” 文錦讓他們跟著她,自己轉(zhuǎn)身走到那塊石碑前面,也學(xué)著三叔的樣子,半跪了下來,開始梳起頭發(fā),她的身段非常之好,這樣一個姿勢,非常的有魅力,一下子幾個男的都看的呆了,她梳了幾下,又很矜持的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頭,這一轉(zhuǎn),她突然就一抖,馬上叫起來:“找到了!” 眾人一聽馬上圍了過去,對著石碑東看西看,搞了半天卻什么都看不到,文錦說:“不對,你們一定要像我這樣,跪在這里,才能看的到!” 張起靈似乎有點醒悟,忙跪下來,文錦在他肩膀上一壓,說:“你太高了,再低一點,目光不能直視,要側(cè)視,盯住自己的鬢角?!?nbsp;張起靈覺得好笑,也學(xué)著她的樣子,梳了梳頭發(fā),然后非常的女性化的一瞥,突然他就看見自己在石碑的倒影里,鬢角的地方有淺淺的三條首尾相連的魚,非常模糊,他又動了一下頭,發(fā)現(xiàn)只要角度稍微一偏,就馬上消失看不到了。 他哦了一聲,終于知道所謂的有緣是什么意思了,心理不由暗罵,看來,只有愛美的女人,碰巧跪在這一塊石碑前面整理頭發(fā),才有可能會看到這個標(biāo)記,而且太高太矮都不行,幸虧文錦觀察的仔細,不然自己這個大男人,無論怎么想也找不到這個秘密。 (我聽了也恍然大悟,不過話又說回來,這個墓主人難道是個色狼嗎?) 他仔細盯著這條魚,發(fā)現(xiàn)這個印記也在緩緩的移動,看樣子,這塊石碑里面,應(yīng)該是有一個和池壁轉(zhuǎn)速一樣的機關(guān),這個印記對著的位置,永遠是所謂的天門。他想到這里,忙讓文錦看著,自己打起一只手電,跑到池邊,一個一個暗門的定位,到了第三個暗門的時候,文錦看到印記和手電的光點重合了,大叫一聲:“就是這個!” 所有人一聲歡呼,連張起靈都忍不住用力握了一下拳頭,他用力推開暗門,第一個側(cè)身走了進去,里面是非常窄的一條走道,一直往里面通去,這次張起靈非常的細心,他先摸了摸四周的墻壁,確定再沒有其他的機關(guān),才叫他們進來。 這條走道也是用青岡石板堆砌而成,只有一個人寬,兩個稍微胖點的人就走不過去,張起靈打著手電走在最前面,一眼看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前面的那種黑暗,和青崗石的顏色參合在一起,變成了一種青幽幽的感覺,似乎是幽冥里的顏色。他收斂全部的精神,走的非常小心,只要有一點奇怪的聲響就要停下等個半天,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(jīng)完全成為了這群人的精神領(lǐng)袖,人人對他言聽計從,沒人敢說半句廢話。 他們走了有半只煙的時間,前后都已經(jīng)一片漆黑,張起靈覺得似乎整個宇宙只剩下他們幾個,他心里也開始不舒服起來,這個時候,走道開始向上傾斜,他順著這個勢往上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非常遠的地方前面竟然出現(xiàn)了亮光,昏黃昏黃的,好像夕陽的光,不是很亮,但是很溫暖,張起靈知道那里就是已經(jīng)到頭了,招呼了一聲,幾步并作一步?jīng)_過去,只看著那個光點越來越近,突然腳下一平,整個世界好像突然被金光籠罩起來,他忙瞇起眼睛一看,不由驚叫了一聲,差點跪了下來。 在他們前面,出現(xiàn)了一個巨大的四方形的房間,這絕對不是單純的大,那是一種極端的霸氣,整個建筑的氛圍只能用磅礴來形容,簡直給人一種不得不下跪的沖動。 房間的每一邊,都有十根整根的金絲楠木柱子,三人圍抱不住,好似天涯海角的撐天柱一樣。整個房間由黃漿磚砌成,左右十丈,上面粱雕檐畫,光五爪金龍就有十條,極端的金碧輝煌。而幾乎有十米高的寶頂上,鑲嵌了一幅五十星圖,每一顆星星,都是一顆璀璨的夜明珠,估計都有鵝蛋大小,正在發(fā)出幽幽的黃光,房間的四個角落里,各有一面大鏡子,光線互相反射,雖然不是很亮,但是足以照亮整個空間。 讓他們最吃驚的,卻是房間的中間,放著一個巨大的石盤,張起靈一看就知道了,石盤上面,是一個規(guī)模宏大的宮殿模型。雖然只是一個模型,但是其龍樓寶殿,假石流水,一應(yīng)俱全,非常的壯觀。 張起靈跑過去,興奮地圍著轉(zhuǎn)了好幾圈,馬上就明白了,這就是云頂天宮的模型,他本來就不相信這個古墓里會有一個宮殿這么離譜,所以也沒有覺得失望,但是心中的迷團更濃了,看樣子,汪藏海真的造了一個天宮,那這個天宮在什么地方?難道真的在天上。 這個發(fā)現(xiàn)太驚人了,所有人都興奮又喊又叫,幾個男生還起哄的把霍玲抬上了石盤,霍玲傻笑著剛站穩(wěn),突然尖叫了一聲,跳了下來,叫道:“上面有個死人!” 張起靈一驚,忙飛身跳上去一看,只見整個模型的中間,是一個圓形的玉石花園,花園里面,一個石頭座上,打坐著一具已經(jīng)完全收縮的干尸,身上的衣服已經(jīng)破爛光了,露出來的軀干呈現(xiàn)黑色,這是一具非常難得的坐化金身,自然風(fēng)干的非常好,只要往金粉里蘸蘸,就可以放到寺院里供起來了。這具尸體一手指天,一手指地,頭發(fā)和指甲和其他的金身一樣,死后都在不斷的生長,特別是指甲,幾乎和手指差不多長了,看上去有點不妥。 他一個飛躍跳到這具干尸前面,毫不顧及,就先去看他的嘴巴,發(fā)現(xiàn)嘴巴里并無東西,然后叉住他的掖下,一路按下去,文錦也跳了上來,看的清清楚楚,忙一個縱身跳到他的背后,輕聲質(zhì)問道:“張起靈,你到底是什么來路,怎么會倒斗的這一套!” 張起靈看了她一眼,并沒有回答,文錦火了,一把抓住他的手,說道:“你分明就是個倒斗的,不然不會在古墓中如此的鎮(zhèn)定,你跟著我們,到底什么目的?” 張起靈做了不要說話的手勢,指了指這具干尸,說道:“這些不重要,你看!”說著,他將干尸的衣服脫下,只見這具尸體肚子上,有一條非常長的傷疤,從左邊最后一根肋骨一直到丹田,他自己先按了一下干尸的肚子,然后抓住文錦的手也按了上去,文錦一哆嗦,果然,尸體的肚子里明顯藏了什么東西。 張起靈伸出兩根奇長的手指,輕輕的敲擊干尸的肚子,初感覺應(yīng)該是一只書匣,或者一卷竹筒什么的,但是他仔細一聽,又覺得不是。 這具尸體已經(jīng)完全干化,要透過尸皮摸出一個確切的概念來,沒有可能,不過張起靈比較小心,他心里琢磨著,這種金屬帶著木頭的感覺,除了書匣,還有可能是一種常見的機關(guān),明清小說里把它叫做九轉(zhuǎn)連環(huán)炮,這種東西宋朝就有了,到了明朝已經(jīng)發(fā)展到登峰造極的地步,如果自己貿(mào)然給這尸體開膛,說不一定一下子就會給炸成碎片。 如果墓主人設(shè)置了這么一個厲害的機關(guān),說明他對于自己陪葬品十分的在意,如果冒險行事情,不知道里面還藏有什么樣的變化,說不定整個墓都會塌掉。張起靈嘆了口氣,決定放棄,他退后一步,給那尸體磕了一個頭。 等他抬起來的時候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尸體好像哪里不對了。他左看右看,突然倒吸一口涼氣,原來這具干尸,竟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。

    怒海潛沙 第三十四章 連環(huán)

    這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,就算是粽子,他也只見過能蹦能跳的,從來沒見過會笑的,張起靈覺得心中一緊,急忙后退一步,全身戒備,準(zhǔn)備應(yīng)對它的下一步動作,沒有想到的是,那具干尸原本指著天的手,突然一動, 變成了水平指向東邊,同時, 整個房間突然一暗, 寶頂上的夜明珠不知道什么原因,瞬間熄滅了。他們進來的時候,為了節(jié)約電池, 已經(jīng)關(guān)掉了手電,這一下子其他幾個人都嚇了叫了起來,張起靈發(fā)現(xiàn)雖然房間變暗,但是并沒有變成一片漆黑,忙抬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最靠近四面墻的四顆夜明珠并沒有熄滅,就像漆黑街道上的昏暗路燈一樣, 只照亮了一小塊區(qū)域,這個時候,邊上傳來了李四地發(fā)抖的聲音: “墻上有有臉!”張起靈一個激靈,忙轉(zhuǎn)頭一看,只見這東邊那顆夜明珠所照亮的黃漿磚墻,都出現(xiàn)了光影的變化,平白無故顯現(xiàn)出一張巨大的慘白人臉來。張起靈知道必然又是一個把戲,有點厭煩地跳下石臺,走到東邊的磚墻前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墻上的其實是一幅影畫,這種畫是當(dāng)光線從一個固定角度射過來時候,由墻上溝壑的影子所形成的,如果光線的角度不對,畫就不會出現(xiàn),但是因為這些線條太詭異了,在高度緊張的情況下,很容易被人想像成可怕的人臉。他仔細看了看,不由心中一動,眼前的這一幅似乎是敘事畫,而且看內(nèi)容,應(yīng)該是在展示云頂天宮剛完工時候的情形,他看到所謂的天宮,其實是建筑在一座非常陡峭的山脈上,山頂云霧繚繞,把整個宮殿都包了起來,才給人一種浮在云上的感覺。 張起靈看著那座山峰的情景。 似乎白雪皚皚,海拔應(yīng)該非常的高,不知道是在哪座山上。他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頭, 發(fā)現(xiàn)四面墻上都有影畫出現(xiàn),忙轉(zhuǎn)到南面的磚墻繼續(xù)看, 只見這一幅, 天宮下面的懸崖上,被修鑿很多地有棧道相連石窟,一行工人,正在用一個“枯槔(吊車)”將一具巨大的棺材。 順著懸崖一個石窟一個石窟的向上拉升, 而送葬的隊伍,則排成一排,順著棧道艱難的往上攀。 張起靈啊了一聲,這個天宮。 難道竟然是一個陵墓,那這棺材里裝的,是誰呢?

    繼續(xù)走下去,西邊的那幅影畫,更加的奇怪。 只見懸崖上的棧道,竟然燃起了熊熊裂火,這應(yīng)該是守陵的士兵在入殮儀式結(jié)束之后,為了保證陵墓地安全,而把進入天宮的唯一的道路燒毀。這樣一來,基本上可以杜絕所有的小規(guī)模盜墓行為,無論南派北派,均沒有人有能力到一個海拔如此高的地方,爬上百米懸崖,去倒一個斗,不可能也沒有必要。他記憶里并沒有遇到過這樣地墓葬,為由覺得驚訝。 忙跑到最后一幅影畫之前,一看就樂了,因為這幅畫卻出奇的簡單:山頂上的天宮突然消失了,只見一片皚皚的白雪,不僅如此。 連懸崖都被一片白色蓋住。 雖然并不是很生動,但是張起靈已經(jīng)知道了這應(yīng)該是一場雪崩。他猜測,可能是大火使得溫度上升,天宮上方的積雪松動,造成了大規(guī)模地雪崩,不僅把整個天宮掩埋在了白雪之下,還覆蓋了整個山頭,把這座宮殿變咸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墳?zāi)埂K吹竭@里,不由長出了一口氣,真沒想到這個云頂天宮,最后的命運竟然是這樣的。 看來汪藏海對此也是耿耿于懷, 自己的杰出作品在建成后沒多少時間就直接被雪崩壓毀,夠他到死都郁悶地了,也難怪他要把這件事情通過這種隱秘的方式記錄下來,這應(yīng)該是一個地位顯赫人物的陵墓,他肯定不能把這件作品公諸于世,但是以他這么喜歡炫耀的性格,他肯定會以某種方式讓后人知道, 自己的作品里,還有一座這么壯觀的云頂天宮。現(xiàn)在唯一不知道的,就是這座墳?zāi)估锫竦氖鞘裁慈肆耍瑥埰痨`深吸了一口氣,這個時候,他突然看到文錦和其他兩個人正在試圖搬動?xùn)|南角地那面大鏡子。 他覺得很奇怪,忙問她在干什么,文錦焦急的說: “我剛才看到三省躲在這面鏡子的后面,一閃又不見了。 ”張起靈這才想起三叔的事情,忙上去幫了一把,這面2米高的鎦金福字紋銅鏡非常地重,他們用盡全身的力氣,才挪開了半米,眾人探頭一看, 只見鏡子后面的墻角壁上,竟然有一個半人多高的方洞, 張起靈照了照里面, 只見一片黑漆漆,不知道通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吳三省前幾天規(guī)劃地宮的時候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這里還有這么大一個房間,但是張起靈早就知道,地宮并非他規(guī)劃的這么簡單,因為沉船葬和陸葬不同,有一個沉船的過程,這個過程中船必須保持絕對的平衡, 所以對陵墓的對稱性要求非常高, 吳三省規(guī)劃出來的地宮雖然沒有原則上的錯誤,但是明顯的頭重腳輕,如果以這樣的結(jié)構(gòu)來沉,估計整個墓會倒栽進海里。他那個時候也懶的去出這個風(fēng)頭,就沒和吳三省說,現(xiàn)在想起來,這里有一個用來平衡的通道,也不足為奇。他和眾人解釋了一下,打起手電第一個走了進去, 因為手電在進盜洞的時候一直開著,基本上都有點電力不足,文錦就讓他們前后各開一只,其他人全部關(guān)掉。 這個石道里面相當(dāng)?shù)膶?,幾乎可以四個人并排走 霍玲看到張起靈和文錦走的如此的近,不由有點不舒服,就硬擠上去,這個時候,張起靈已經(jīng)覺得事情有點不對了,他隱約看到前面的黑暗中,有什么東西正在蠕動。同時,空氣中那股越來越濃的香味,也引起了他的注意,這種感覺,好像是他們正在走近香味的源頭一樣,再往里走了幾步后,這些味道已經(jīng)香的讓他無法集中自己的精神,他回頭想問文錦。 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 身后的幾個人已經(jīng)倒在了地上,文錦挨著自己的額頭,迷糊的看了他一眼,一下子倒在了他地懷里。張起靈心叫不好,馬上閉住呼吸,然而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,他只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困意襲來,開始向墻壁上靠去,然后逐漸失去了意識。 朦朧中,他看到三叔蹲了下來,面無表情的看著他。悶油瓶說到這里,深吸了一口氣,沉默了下來。 說道: “我醒過來的時候, 自己躺在醫(yī)院的病床上面,什么都不記得,什么都不知道,直到幾個月后。 才一點一點的開始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,后來又過了幾年,我開始發(fā)現(xiàn),我自己的身體出了點問題。 ”我忍不住想插嘴問他,是不是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會老。 但是他沒給我這個機會,就接著說道: “我現(xiàn)在還不能告訴你是什么問題,不過我在三個月前,碰到了你的三叔,我發(fā)覺他非常的眼熟,為了想起更多地事情,就跟著你們?nèi)チ唆斖鯇m。 ”他講到這里,突然轉(zhuǎn)向我。 說道: “我在魯王宮里,發(fā)現(xiàn)你的三叔很有問題!”我一楞,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他繼續(xù)說道: “你們從青銅棺里拿出來的那塊金絲帛書,其實是假的。 早就被你三叔調(diào)包了。 ”我大吃了一驚,叫道: “胡說!他娘的那不是被你掉包地嗎?”

    悶油瓶淡淡的看了我一眼,說道: “不是,是你三叔自己,他和大奎兩個人,從樹的后面打洞,直接挖到棺材底上,這大概也是為什么,大奎必須要死的原因。 ”我聽的渾身發(fā)冷, 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, 雖然仍舊想站在三叔這一邊,但是腦子里已經(jīng)猶如一道閃電劃過,無數(shù)地景像跳了出來,我想起大奎是怎么中毒的,想起潘子為什么在上樹之前還很清醒,等我們在地面上看到他的時候卻已經(jīng)深度昏迷,想起我和胖子還沒有爬出那條縫隙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扛著汽油筒跑了過來。我無法再想下去了, 只覺得世界上的一切都顛倒了,不知道誰說地是真話,誰是騙子,我到底應(yīng)該相信誰。 我覺得腦子一片混亂,無法控制的自言自語道: “不對不對,事情沒有這么簡單,沒有動機,三叔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悶油瓶淡淡的說道: “如果這個人真的是你三叔的話,的確是沒有動機。 但是——”他說到這里嘆了口氣。我沒有明白他的意思,不過心里似乎已經(jīng)相信了他,不由苦笑,我原來一直在想三叔到底有多少東西在騙我,現(xiàn)在,我必須要想的是到底他有多少東西沒有在騙我了。事情發(fā)生這樣地變化,我真的沒有想到,不過轉(zhuǎn)念頭一想,現(xiàn)在想這些也沒有什么用,無論誰真誰假,都要等到我們逃出去后才有意思,不然死在這里,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樣。想到這里,我忙定了定神,讓自己放松了一下,這個時候,我發(fā)現(xiàn)胖子已經(jīng)走到了石碑前面,笨拙的蹲著,翹起個蘭花指頭,在那里晃晃悠悠的梳起頭來,我皺了皺眉頭,叫道: “死胖子,你他娘的又在搞什么雞吧事情,你就不能給我消停點?”他轉(zhuǎn)了一下頭, 裝成女人地聲音,說道: “哀家他娘的正在梳頭~,梳個頭又要不了你的命,你羅嗦什么?”我簡直無可奈何,問他道: “梳頭?你難道也想去那個天門里看看? ”胖子說道: “當(dāng)然,這么壯觀的情景,胖爺我怎么可能錯過,況且,你看我們下來一次也不容易,那女人又跑了, 看來我們的傭金也沒指望了,再怎么樣,也得挖幾顆夜明珠過來,所謂有錢就不倒斗,倒斗就不空手嘛。 ”我罵道: “敢情剛才你聽了這么久,就聽到個夜明珠啊?”他聽了不服氣了,說道: “哎,你還真不能這么說我,你胖爺我要進這個天門,還有另外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,你們可知道是什么嗎?”

    怒海潛沙 第三十五章 血字

    胖子聽了不怒反笑,似乎早就準(zhǔn)備好了應(yīng)對的方法,說道:“當(dāng)然不是,胖爺我要進這個天門,還有另外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,你們可知道是什么嗎?”我對他說道:“誰知道你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,你愛說不說,別忘了我們現(xiàn)在還是在落難,要是那些不著邊際的事情,還是免了?!迸肿訉ξ艺f道:“你別著急,我要說的這個事情,和我們現(xiàn)在的處境大大的有關(guān)系,你剛才沒聽這小哥說嘛,這個入天門的走道,是個上坡,而那個放著天宮模型的大房間,又非常之高,這高上加高,至少有個十幾米,你想想這古墓總共才多深啊,我估計那房間的寶頂,應(yīng)該整個古墓的最頂端,我們要出去,就應(yīng)該從那里動腦筋!”我一聽心里一亮,忙估算了一下,我剛下到水底墓道的時候,看過水壓計,那個時候已經(jīng)是水下十三米,我們現(xiàn)在所在的這個池底,又在這個基礎(chǔ)上下去了十幾米,就是說我們應(yīng)該是在水下二十米到三十米之間。這樣算來,放著云頂天宮模型的那個房間,頂部離海底,最多也只有十米不到,的確正如胖子所說的。剛才只顧著聽故事,真沒注意到這些細節(jié),我不由對胖子刮目相看,這家伙看似莽撞,其實心里通明的很,看樣子以后有事情也不能瞞著他,想到這里,我就對他們說道:“胖子這次倒是說到點子上了。不過現(xiàn)今知道了這些也不頂事,我們赤手空拳,不要說爬不上十米高的寶頂,就算爬上去了,手里沒家伙,上面幾層磚頂,如何下地去手。我看我們還是得先去找?guī)准駱拥慕饘仝て鱽?,盡快實施反打盜洞的計劃,再磨蹭下去??峙戮鸵e過退潮的時間了。”我說雖這么說,其實心里沒底,因為這這一路過來??吹降馁r葬品除了瓷器就是石器,連一件金屬的都沒有,有點不符合常理,我隱約覺得說不定也是這墓主人特意安排,現(xiàn)在只能去后殿里找找,要那也沒有,那真是天要亡我也。胖子聽了我的話,哈哈一笑。說道:“這我也想好了,那大房間四面不是有鎦金的福字紋銅鏡嗎?你也是倒騰古玩的,總該知道這鏡子是啥樣子地吧?我們把那鏡子腿給拆下來,那東西老沉老沉的,絕對能當(dāng)錘子使喚”我剛才聽這名字就覺得很熟悉,聽他說起,才想起我的確經(jīng)手過這種東西,不過具體是什么樣子地,我也記不清楚了,看胖子說的信誓旦旦。

    不像是瞎掰,不由也放下心來,對他說道:“那行,這事情我們就這么定了,事不易遲,我們馬上就行動,不過到了那個地方之后,你可什么都別碰。

    千萬千萬,這地方到處是機關(guān),我們以后的年月還長著呢,范不著為了幾件死人的東西,把自己也交代在這兒! ”胖子聽了點了點頭。表示除了磚頭,其他堅決不碰,我怕他還在動那些夜明珠的主意,又強調(diào)了幾遍,只說到他煩。我又把那地方的具體結(jié)構(gòu)問了個清楚,把可能遇到的情況,要采取的必要措施,和他們一一說了,然后三個人依計行事,先找到了天門,然后胖子打頭,悶油瓶在后,我就夾在中間,徑直走進了那條狹窄地天道里去。我在悶油瓶的敘述中已經(jīng)聽過天道里的情景,但是自己進去,又是別有一番滋味,剛開始并沒有感覺,只覺得是晚上走在嘉興西塘的石皮弄里,窄了點而已,可是走了一段時間后,前后都已經(jīng)沒了邊際,才開始慌起來,我走在中間,黑倒是不怕,只是四周太安靜了,我們都穿著腳蹼,腳步聲噼里啪啦的,在狹長的走道里聽起來十分的怪異,似乎后面跟著個什么怪物跟著似地,胖子神經(jīng)大條,對這些沒感覺,就是這道太窄,他走起來很不舒服,也直埋怨:“這石道他娘的也不知道是誰造的,擺明了歧視我們胖子,你說這通往天門的天道,怎么寒磣成這個樣子,要天上地道都這個樣子,彌勒佛都不用出門了” 。我對他說道:“話不能這么說,他這樣設(shè)計肯定有他的道理,這是船葬,船再大也有個限度,估計他為了突出表現(xiàn)自己的天宮,其他地方只好盡量節(jié)約空間了,而且歷來倒斗的都是又矮又瘦,誰會想到胖子也能做這一行。”胖子聽了頗得意,說道:“那是,說到摸金一派,古往今來,別的不說,論身板你胖爺怎么樣也是第一,不過胖歸胖,一點也不影響我的身手是不,這叫——哎喲!”

    胖子說著突然人一定,走不動了,我一看,原來他兩個肩膀頂住了兩邊的石壁,卡在了走道里,大笑:“叫你胡吹,自己打自己臉了吧?!迸肿油皠恿藙樱趺礃佣歼^不去,納悶道:“小吳,你先別笑,不對啊,我剛才還走的挺順,怎么就卡住了?!蔽铱戳丝此闹?,說道:“看來這石道并不是一樣長寬地,可能剛進來那段略微寬一點,現(xiàn)座逐漸變窄了,你后退了幾步,看看能不能抽出身來?!迸肿优ぶ髮庸?,使勁往后挪了幾步,卻還是老樣子,說道:“不對不對,不是這個原因,這道明顯比剛才窄,我看是這墻有蹊蹺,小吳,我看這事情恐怕不妙。”剛才一路過來一直蒙頭就往前走,也沒有注意這些墻壁,聽他這么一說,我也覺得好像是變窄了一點,于是左右手各撐住一面墻壁,一下一股奇怪的感覺傳來,我呀了一聲:“不好,這兩面墻好像正在合攏!”悶油瓶也摸了摸,點點頭,說道:“看樣子有變故,沒時間了,我們退出去再做打算!”我一聽,心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,被這兩塊墻板壓一下,估計就成三個烙餅了,于是一回頭撒腿就跑,胖子看我們跑地如此快。忙用力一轉(zhuǎn)側(cè)過身子,急的大叫:“等我等我,別他娘地光顧自己。”我從來沒跑過這么快。幾乎是連滾帶爬,幾乎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,等我跑到出口的地方,那兩面墻壁明顯又合攏了很多,連我都要側(cè)起身子才能通過,胖子更是不行,幾乎是像螃蟹一樣只能橫著走。悶油瓶伸手就去開那個暗門,弄了兩下。突然罵了一聲,轉(zhuǎn)過頭來對我說道:“有人在外面把門軸卡死了!”胖子一聽,臉都綠了,大罵:“這狗日的天門,這下子完了,你們快想想辦法,不然哥幾個今天就歸位了!”我急火攻心,看著這石墻一點一點壓過來,真他娘的比死還難受,可一時間能有什么辦法。這種情況除非有奇遇,否則大羅神仙也沒轍啊,說到:“能有什么辦法,往前跑吧,跑的快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!”

    悶油瓶一把拉住我,搖頭說:“過去起碼要十分鐘,來不及了,我們往上看看!”說著雙腳蹬住兩邊的墻壁,就往上爬去,我抬頭一看,只見上面同樣黑漆漆一片,也不見任何變寬地跡像。不知道爬上去有什么用,不過事到如今,總比在這里等死好,想著招呼胖子一起開爬。這走道變窄,爬起來簡直和走路一樣方便,我們一路向上,幾分鐘之內(nèi)就直爬了十幾米,胖子不由咋舌,說道:“還是這位小哥腦子快,這下好了,我們可以在被壓成餅之前先跳樓自殺!免的受那皮rou之苦?!蔽乙矝]聽出來胖子是不是真心的,不過想起要被壓成rou餅就一陣惡心,這可不是爽快地死法,說不定你還能聽到自己頭骨被壓爆的聲音,我真的是寧愿摔死也不想被活活夾死,這時候悶油瓶在上面叫:“先別胡思亂想,我們還有時間,你們還記得不記得,棺材下面的那個盜洞?”胖子說道:“當(dāng)然記得,但是和我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話一出口他就哦了一聲:“我懂了,你是說,我們要學(xué)習(xí)他的精神,不到最后關(guān)頭永不放棄是不是?”悶油瓶說到:“不是,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倒斗的會放著地宮不走,反而在地宮的墻壁里打洞鉆來鉆去的,如果是這樣,那只有一個原因,他遇到了什么困境必須在地宮地墻上開洞逃命?!蔽乙宦牼兔靼琢耍挥尚囊粍?,說到:“你是說打這個洞的人,和我們一樣,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才被迫去開這個盜洞的?”我不得不佩服悶油瓶的思維敏捷,也知道他為什么要往上爬了,這地板和兩面墻壁都是青岡石,除非有detonator,否則怎么樣也沒辦法打出個洞來,唯一可能下手的地方,必然只有看不到的天花板。說話間我們已經(jīng)爬到了頂部,再上去就是一層青磚,我敲了一下,不由大喜,我們料的不錯,果然是空心的,這種磚頭能壓不能鑿,有合適的工具,開個孔應(yīng)該非常方便。不過我望了一下四周,只見一片漆黑,看不到盜洞,胖子說到:“糟糕了,小哥,你說這石道這么長,要是他把入口打在走道那頭怎么辦?”悶油瓶說道:“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,肯定先是往出口跑,發(fā)現(xiàn)出口的門被卡住了,才會用反打盜洞這種迫不得已的辦法,所以這盜洞口必然是在這里附近,如果他打在另一面,我們也只有認栽?!?/br>
    這話說地非常有說服力,我和胖子點了一下頭,打起精神開始向邊上搜索,這個時候我和悶油瓶的情況還好,側(cè)著身子身前身后都還有一個拳頭可以放,胖子已經(jīng)幾乎到了極限了,要縮著肚子才能在這夾縫里移動了,我看的出這給他的壓力頗大。就安慰他,說脂肪的壓縮比還是很大的,只要墻壁不頂?shù)侥愕墓穷^,就不算有事情,他聽了臉都青了,擺擺手叫我別廢話。我們從最外面開始,一直往里爬了十幾米,但是什么都沒發(fā)現(xiàn),其實橫著爬比爬高更消耗體力,我的腳已經(jīng)開始發(fā)軟起來,幾次都差點滑下去,我知道如果兩面墻再合攏一點,我地膝蓋就要沒辦法彎曲了,那時候移動起來更困難,前面又黑漆漆一片,不知道那個盜洞究竟開在什么地方,如果真如悶油瓶說的,萬一在那走道的另一端,那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種死亡。早知道這樣,也許還是被海猴子咬死的痛快多了,人多說粽子鬼怪有多么多么可怕,現(xiàn)在我倒是寧可遇到十幾只粽子,也不想一點辦法也沒有的在這里活活給壓扁掉。這個時候,前面的悶油瓶突然用手電照了我一下,示意我們過去,我和胖子以為終于找到了,大喜過望,忙拼了命地擠到他身邊,抬頭一看,不由一楞,只見頭頂上的青磚上,寫了一行血字:“吳三省害我,走投無路,含冤而死,天地為鑒——解連環(huán)。”我看的心驚rou跳,心說這又不是武俠小說,問道:“這~這是什么意思?這個人又是誰?為什么說三叔害他?”悶油瓶說道:“這個解連環(huán)也是考古隊的人,就是手里捏著蛇眉銅魚,死在珊瑚礁里的那個。”我啊了一聲,腦子又是一亂,悶油瓶推了我一把,說:“他既然在這里留了字,又漢有被夾死在這里,說明盜洞肯定在附近,現(xiàn)在沒時間想他的話是什么意思,我們快往前走?!蔽腋懒藥撞剑蝗幌肫饋?,解連環(huán),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啊,好像聽我爺爺提到過.

    怒海潛沙 第三十六章 脫困

    我稍微一回憶,就想起解連環(huán)是誰了,說起來解家和我們吳家還是有點淵源的,可能要扯到表親的表親那一份關(guān)系上了,俗話說一表三千里,到了我這一代,和他們也并不是很熟絡(luò)了,但是他們也是一個歷史很悠久的倒斗世家,解連環(huán),似乎和三叔走的比較近的一個二世祖,我最多見過幾眼,不過爺爺責(zé)備三叔的時候,經(jīng)常提到解家的事情,就說因為三叔,我們吳家這一輩子都沒辦法在解家面前抬起頭來,可惜了解連環(huán)這孩子,跟著你還出了事情!現(xiàn)在想來,原來解連環(huán)是這么死的,難怪我老頭子不讓我跟著三叔混,原來三權(quán)以前有前科在。胖子在后面推我,我也沒辦法再細想,咬緊牙關(guān)又往前挪了幾步,磚頂上出現(xiàn)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,胖子開心的大叫,他其實大限已經(jīng)到了,前后都被青岡石蹭的血紅血紅的,好像剛洗了土耳其浴一樣。我也比他好不了多少,腳都有點用不上力氣。不過現(xiàn)在也不急這一時半刻,悶油瓶先往上一探,鉆了進去,踢了踢盜洞的兩壁,確定夠結(jié)實,才把我也拉了進去,胖子就有點麻煩,我一個人還扯不動他,就看他發(fā)起狠來,大叫著用力就往上拱,背上的皮都磨掉一大塊才脫身。我們站穩(wěn)之后再看下面,不由后怕,兩面墻之間已經(jīng)夾的只剩下一條窄縫,我不敢去想如果我還沒脫身現(xiàn)在是什么群子,這一次真是天無絕人之路,再遲幾分鐘,就算發(fā)現(xiàn)了盜洞,我們也爬不進去了。我又抬頭往上看了看,只見這盜洞垂直向上打了大概只有一人多高,馬上變了個角度,傾斜著往東邊打去。估計應(yīng)該是和上面的那個盜洞相連,我的腳直發(fā)軟,已經(jīng)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。催著悶油瓶快點向上,三個人爬到傾斜的那一段,吃不消力氣,往洞壁上一靠就直喘大氣。這時候下面?zhèn)鱽砹耸瘔ν耆]合的聲音。我長出了一口氣,揉著腿,敲著蹦緊的小腿肌rou,盡力放松下來。剛才實在太緊張了,現(xiàn)在人一松就覺得有點發(fā)懵,直打哈欠。胖子靠在那里面如死灰,身上都是破皮,一邊喘一邊說:“這次算是長了記性了?;厝ブ笤趺礃游乙驳脺p幾斤下來,要不然我王字倒過來寫。”

    這磚頭盜洞剛才聽他們說過了,打的非常的好??慈鹤舆@個解連環(huán)也不是等閑之輩,我往上照了照,看著整個盜洞是之字形向上的,在建筑學(xué)上說,這樣打法,就算發(fā)生小規(guī)模的坍塌,也不會造成很大的危險,如果為了節(jié)約力氣一個直井上去。上面的磚頭整個兒塌下來,結(jié)局和被一只打樁機打了一下沒區(qū)別。胖子歇了一會兒,就問悶油瓶:“我說小哥,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,怎么二十年前走這備道還是好好的。這次就差點被夾死,你是不是帶錯路了!”悶油瓶在閉目養(yǎng)神,想了一下說:“這個可能性不大,除非那石碑里指示生門的記號被人調(diào)過了,你看剛才情況這么險惡,估計我們是進了死門了。”胖子就納悶了,問道:“會不會是那個女人發(fā)現(xiàn)我們沒死,又來暗算我們?”我搖搖頭,要說她狠毒那我是承認,但我不認為她有這個能力去改動幾百年前的古墓機關(guān),這實在離譜,但是這里又沒有第五個人了,我想了一下,不由有點懷疑,難道是三叔? (前面情節(jié)修改后,三叔是在這個古墓里失蹤地。)悶油瓶看出了我的憂慮,拍了拍我,說:“其實我對于這個事情也有一個假設(shè),你如果這么介懷的話,不妨聽我分析一下?!彼沁@件事情的參與者,而且可以說親身經(jīng)歷了最主要的部分,他能提供點意見給我,表當(dāng)然不會拒絕,于是點點頭,請他說下去

    悶油瓶說道:“先假設(shè),二十年前,三叔和謝連環(huán)是認識的,甚至關(guān)系非常好,但是他們沒有表現(xiàn)出來,在我們第一次拖尋的時候,解連環(huán)可能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海底墓的存在,但是他沒有對任何人說,只告訴了吳三省?!彼麄儍蓚€都是倒斗出身,這個時候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,于是他們趁別人不注意,找了一個時間,偷偷潛入了這個古墓,他們兩個人都是高手,這應(yīng)該一點也不難。

    然而他們進入了古墓之后,發(fā)生了什么意想不到地變故,導(dǎo)致三叔起了殺心,想設(shè)計殺掉解連環(huán)。

    具體過程我們無法知道,但是可以確定解連環(huán)在走投無路的時候,在這走道的磚頂上留下了血書,卻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這面磚頂是空心地,他隨身必然還有一些工具,就極快的打了一個盜洞,保住了性命。我點點頭,分析到這里可以說是天衣無縫,他繼續(xù)說道。謝連環(huán)脫身之后,想借這個盜洞脫身,他憑借自己的經(jīng)驗,在幾次失敗后,終于逃出了這個古墓,之后他當(dāng)然馬上想去找吳三省算帳,沒想到碰到吳三省后,卻反被他殺死。

    將他的尸體偽裝成被珊瑚礁卡住意外死亡的樣子。我聽到他這樣分析,心里有點不舒服,可是我找不出理由來反駁他,而且他也說了是假設(shè),我定了定,繼續(xù)聽下去。

    之后,吳三省為了某一個目的,或者真的是為了躲避風(fēng)暴,將我們?nèi)繋нM了海底墓xue,然后自己假裝睡覺

    這個時候,我發(fā)現(xiàn)了瓷器的秘密,將所有人都帶到那個水池的底下,這可能是他沒有想到的,他沒有辦法,只好裝成被女鬼附身,將我們引進了放置模型的房間,然后在那個鏡子后面的通道里,把我們?nèi)棵缘埂?/br>
    他在我們昏迷之后,應(yīng)該對我們做了一些事情,之后我是怎么出來的,其他人怎么樣了,我都無法判斷,但是我肯定其他人也應(yīng)該像我一群,失去了記憶,在過去的二十年里,就算見到對方,也只會覺得眼熟而已。

    我聽到這里,反問他道:“為什么三叔當(dāng)時不干脆殺了你們,這樣不是一了白了?”

    悶油瓶說道:“我也想不通,不過,也許他當(dāng)時認為沒有殺我們的必要,因為畢竟我們什么都不知道?!?/br>
    他這樣的假設(shè),幾乎是把三叔想像成一個處心積慮,早有預(yù)謀的大魔頭,我實在無法接受,在我的印像里,三叔不會也絕對不是這樣的人。

    胖子聽到這里,好像有所頓悟,對我說道:“小吳,我倒想起個事情,可能能解釋這個事情,不過我說了你們可別笑我?!?/br>
    我一聽,現(xiàn)在真是集思廣益的時候,胖子腦子直,說不定能想到啥我想不到的事情,忙叫他快說,他故做神秘,輕聲說道:“我看,這事情其實很簡單,你三叔到了這個地方以后,也許碰到什么……不干凈的東西,就中了招了,小哥剛才不是說你三叔學(xué)女人梳頭嗎?你想啊,他這不是提示你們找天門的辦法嗎?這事情誰知道的最清楚?那就是這墓里的老鬼啊,我看,你三叔肯定給這墓主人的冤魂給控制住了,要是找到你三叔,你直接一盆狗血澆上去,把那鬼逼出來就沒事情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