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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科幻小說 - 盜墓筆記1-8大結(jié)局全集在線閱讀 - 第129節(jié)

第129節(jié)

    潘子從我手里接過望遠(yuǎn)鏡,往煙的方向看去看,看著想了想,他忽然臉色就變了,凜然道:“不好,他們出事了?!?/br>
    “出事?”我看潘子臉色有變,但是又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,就讓他說詳細(xì)。

    他道煙的顏色有簡單的意思,黃色的煙代表前路有危險,要小心前進(jìn),橙色的煙表示停止前進(jìn),等待確認(rèn),而紅色煙則更加的嚴(yán)重,表示絕對不能靠近,一般是在極度危險的情況,警告后來者發(fā)出的。一般的活動中,幾乎不會用到紅色的煙。

    不過他也有點猶豫,因為畢竟他們不是搞考察的,這種東西也是臨時想出來的法子,那煙的用法他有沒有記錯尚且不說,也許對方記錯了也不一定。

    不過這畢竟不是好消息,我問潘子能不能再發(fā)個煙,問問到底怎么回事情。

    潘子搖頭,頓了頓顯然有點急起來,就對我道:“不行,小三爺你留在這里,我得過去看看,三爺別出什么事情。”

    我心里也擔(dān)心著三叔,不過知道輕重,趕緊抓住他,心說這怎么行,那小哥已經(jīng)沒回來了,你再去我們這里不是只剩下兩個人了。況且你一個人進(jìn)去也實在太危險了。還是等悶油瓶回來再說。

    潘子搖頭道:“三爺他們有三十多人,人強(qiáng)馬壯,一般情況下不會發(fā)出紅煙,那邊肯定出了狀況,他娘的那黑瞎子果然還是太嫩,小三爺你放心,這種林子我在越南的時候鉆的多了,我能穿過去,你們在這里等那小哥回來再做打算?!闭f著就收拾自己的裝備。我一看攔不住他,就急向胖子打眼色。

    沒想到胖子也立即收拾起了裝備,我一下就頭大了,心說怎么胖子也怎么關(guān)心我三叔了。剛想說話,胖子就對我道:“你別向我拋眉眼,不僅大潘得去,我告訴你,這次咱們也得進(jìn)去了。咱們身上的裝備根本不夠過戈壁的,所以必須得和你們?nèi)鍏R合,至少得拿到他們的東西,否則,出的了峽谷,咱們也會渴死在路上?!?/br>
    我一想,心哎呀一下,心說他娘的對啊,頓時就有點不知所措。胖子又道:“大潘一個人進(jìn)去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萬一他有一個什么意外,我們兩個再進(jìn)去就麻煩了,不如現(xiàn)在三個人一起進(jìn)去,齊進(jìn)齊退,成功的幾率也好大一點。否則我們留在這里,也只是等死?!?/br>
    “可是那小哥,怎么辦?”我問道?!叭绻覀冏吡?,他回來不就找不到我們了,要不我在這里等你們?!?/br>
    “那你不是找死,就你那小體格還不得給那些蛇輪了,得了,進(jìn)去之后抗東西出來也需要人手,我和大潘肯定不夠,我們留下記號,給他指明方向,到時候最多再起個煙給他當(dāng)信號,不過,”胖子看了叢林一眼,“我想那小哥恐怕不會回來了?!?/br>
    這事情雖然非常的糟糕,但是卻明朗化了,我雖然覺得很不妥當(dāng),但是也知道胖子說的對。想了想,只好點頭同意。

    進(jìn)峽谷的時候是五個人,現(xiàn)在只剩下了三個,一個死了一個跑了,原本的物資顯然要重新分配,不過胖子說悶油瓶的那一份就不要帶走了,用防水布包好之后,用大石頭壓住,接著用麥克筆在防水布的里層寫了我們的去向。然后在那包裹邊上,把無煙爐調(diào)到最暗,這樣能燒三天,如果悶油瓶晚上回來不至于找不到。

    搞完之后我們身上的物資反而減輕了不少,潘子說信號煙最多只能燒三個消失,這一次進(jìn)去,我們不能休息,所以一次要盡量輕裝,反正我們?nèi)绻貋恚厝灰矔?jīng)過這里,所以能不帶的東西就不帶。

    之后我們過了一遍裝備,將防毒面具,洛陽鏟等一些重的東西留下了。接著潘子又將我背的一些比較沉的東西換到他的背包里,他的行軍負(fù)重是專業(yè)的,背的多一點不影響速度,我就不行了,他說叢林行軍非常消耗體力,這樣主要是要保證我能撐到目的地。

    他這么說我很沒面子,我很想反駁說這半年我也練出了點肌rou來了,不過他根本不給我機(jī)會,說完就只顧自己收拾,顯然心思已經(jīng)不在我這里。

    一下就整理妥當(dāng),剛要動身,忽然胖子又抓住了我們,讓我們抬頭看遠(yuǎn)處的煙。

    第四章 無聲的山谷

    我們抬頭一看,原來那遠(yuǎn)處的信號煙已經(jīng)日漸稀薄,不知道是那邊發(fā)生了什么變故,還是煙球放的不夠??催@樣子,這煙必然堅持不到我們到達(dá)。

    在叢林中,如果沒有信號煙的指引,我們在沒有導(dǎo)航的前提下是肯定無法到達(dá)那個地方的。我們問潘子有何辦法?潘子就爬上樹冠,以信號煙的位置為中軸,用遠(yuǎn)處的盆地邊緣的峭壁上怪石為參照物在指北針上做了標(biāo)記,道只要在往這兩塊峭壁怪石的之間重點的位置走,必然能經(jīng)過信號煙的燃燒點。不過,這叢林密集,就算誤差十來米都有可能錯過,所以咱們得在煙熄滅前盡量靠近。

    這就不能再耽擱了,我們立即整頓裝備,和從潘子那里對了指北針,淌水走入沼澤往信號煙的方向進(jìn)發(fā)。

    在白天通過沼澤邊緣那一片水域非常容易,因為雨水匯聚的沼澤水水位很高而且清澈,我們可以尋著水底可以落腳的石頭前進(jìn),沒有落腳的地方就游泳,半只煙的功夫我們就通了過去,來到沼澤真正的邊緣。

    那是一片比較稀疏的雨林帶,這里明顯地勢較高,很多的連接在一起的“樹群”突出了水面,好像一些巨大的島嶼,可以看到有大量的亂石混在這片區(qū)域下的淤泥里,看上去似乎水位不深。

    但是往里走就會發(fā)現(xiàn),樹木在這片區(qū)域里非常迅速的密集,大概只有兩百米后,樹冠就密集的偷不過天光了。樹根盤根接錯在一起,我之前其實有一個想法,就是做一條獨木舟,這樣就不用這么小心翼翼的淌水前進(jìn),但是一看這種水下環(huán)境,就知道獨木舟在這里也是寸步難行,非的人自己走不可。

    深入林中,光線就非常的暗淡,很快四周就都是駭人的樹根,樹根上繞滿了藤蔓,藤蔓上又覆蓋著綠色的青苔,潮氣逼人,那種繞法,鋪天蓋地,大部分地方我們?nèi)抠橘胂聛聿拍苊銖?qiáng)通過,讓人感覺是進(jìn)入了一個巨大的長滿樹的山洞之中。

    潘子砍著攔路的藤蔓,因為幾乎所有的樹之間都有大量的樹根和藤蔓相連,所以我們反而幾乎不用淌水,架空走在大腿粗的藤蔓上非常的穩(wěn)當(dāng)。

    然而讓我們奇怪的是,這么密集的樹林里,卻出奇的安靜,除了我們行進(jìn)的聲音,聽不到其它的動靜,靜的有點讓人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西王母的地盤果然邪門,”胖子邊走就道:“他娘的連個鳥叫都沒有?”

    “何止,他娘的好像這里什么都沒有?”我心里道,靜的實在不正常,讓我有一種錯覺:我們可能是這片雨林里,除了這些樹外唯一的生物。

    “也許這里的蛇太多了,鳥全給吃光了?!迸俗拥?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,那這些蛇現(xiàn)在吃什么?”

    想起那種蛇,幾個人又是一陣緊張,不過一路過來,卻絲毫不見任何蛇的蹤影,這讓我們有點意外。

    繃緊神經(jīng)繼續(xù)前進(jìn),不久我們便看到前方出現(xiàn)了一些裹在樹木中,突出水面的古建筑遺跡,因為時代過于久遠(yuǎn),這些殘圭斷璧都已經(jīng)成為不同形狀的石塊,大量藤蔓和青苔在這些建筑的縫隙里生根,然后包裹全身,混在在雨林中很難辨別,非到跟前了才能發(fā)現(xiàn)。

    這些建筑必然在當(dāng)時屬于建筑頂部的部件了,所以還能突出于水面,因為看不到水下的部分,不知道整體的形狀如何,但是看頂部,都是一些簡單的塔樓的樣子。數(shù)量很多,高低錯落,大小不一,看上去像埋和尚的那種塔林。

    一路過來基本沒有見到西王母的遺存,現(xiàn)在終于看到了,倒是松了口氣,之前我還有一個臆想就是我們幾個別走錯了,畢竟峽谷口上沒有牌子寫“西王母城往里2公里,移動信號已經(jīng)覆蓋?!贝魰哼M(jìn)去發(fā)現(xiàn)里面啥也沒有那玩笑開大了。

    我們沒有時間停下來查看這些遺址,很快深入其中,不過雖然主觀上不想去研究,但是前進(jìn)的路線蜿蜒曲折,總有繞到這些遺址之上的時候,我就發(fā)現(xiàn),這些遺跡雖然經(jīng)歷千年,卻堅實無比,十分的堅固,而另人奇怪的是所有的這種“塔”上,都有很多的方孔,顯然是當(dāng)時建造時候打磨而成的。

    方孔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大約人是通不過,但是比人小的東西都不成問題。

    胖子看著奇怪,路過的時候就下意思的用礦燈順手對內(nèi)觀瞧,然而卻什么都看不到,只聽得下面有水聲。不知道是通往何處。

    潘子沒空理會這些,就催促快走,胖子知道急人所急,也只好草草看一下就跟了上來。

    這個山谷的絕對面積并不大,越往里走,水下的淤泥明顯的減少,水下的各種的古跡遺骸就露了出來,非常的清晰,形成了一副非常詭異但是壯觀的景象,水深大概只有兩三米,無數(shù)的殘圭斷璧和水下的繁盛的樹根混在一起,讓我感覺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水面,就恍如隔世一般。

    直到這時候我才有進(jìn)入到一座古城的感覺,看著這些殘跡,依稀可以想象當(dāng)年這里繁盛的樣子,然而時過境遷,就算是女神的城市,也終于塵歸塵,土歸土了。

    感慨間,忽然腳下水流的速度發(fā)生了變化,前面似乎有向下的陡坡。我們小心起來,這里樹木太多,滑倒踩空就是重傷。

    再走幾步繞過一棵大樹,胖子就驚呼了一聲,我們看到左前方的密林中突然出現(xiàn)了一張巨大的怪臉,離我們不到十米,足有卡車頭大小,臉上綠斑斑斕,大目高鼻,和我們在峽谷口看到的人面怪鳥石窟一模一樣。那是被包在青苔和藤本植物中一座巨大石雕。

    胖子打開礦燈照射過去,石雕的身體部分沉入了沼澤中,只剩下了頭顱,與密林融為了一體,在水中鳥身的呈現(xiàn)一種非常奇怪的蹲勢,好像要突然展翅而起的感覺,猶如貓科動物攻擊前的蓄勢。還可以看到石雕的下方的水下,有一些形狀奇怪的黑影,不知道沉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我們面面相覷,想起之前的想法,如果峽谷外的人面鳥雕像,是告訴外來者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了西王母國的領(lǐng)地了,那么,這里出現(xiàn)了巨大的人面鳥石雕,又代表著什么呢?難道這是一種更加嚴(yán)重的警告。

    我下意識的看了看雕像之后的樹海,心說該不會在這石雕之后的區(qū)域里,有什么巨大的危險正在等待我們這些不速之客。

    第五章 石像

    思索間我們已經(jīng)來到了雕像的下方,水流越來越急,我們看到在樹根下的沼澤水流絮亂,下面不知道是什么情況,潘子讓我們小心,說可能淤泥下的遺跡中有什么空隙通往地下。好比下水井口。

    胖子根本就沒聽進(jìn)去,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一邊的石雕所吸引,礦燈在上面滑來滑去。

    在焦距燈光下,我看到了更多的細(xì)節(jié),石雕似乎是整塊巨石雕刻而成的,很多地方已經(jīng)殘缺開裂,因為大量覆蓋著的青苔,使得其看上去更加的詭異丑陋,這么近看,反倒感覺不出雕刻的整體是什么。

    看了幾眼,胖子就把燈光朝水下照去,石像幾乎是被包裹在兩顆巨大的龍腦香樹中間,沼澤之內(nèi)的部分完全被樹根殘繞住了,還能看到,在水底比較深的地方,同時被包裹住的還有一些奇怪的影子,形狀很不規(guī)則,縮在樹根里面。不知道是不是石雕上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胖子看了半天,都無法看清楚那是什么,而且我還發(fā)現(xiàn)奇怪,為什么四周的樹根都能被礦燈照的這么清楚,那東西怎么照卻都是個影子,再照我們才恍然大悟,原來那不是什么黑影,而是一個個空洞。

    而且看樹根上附作物的飄動方向,看樣子這里的水正在往這個黑洞里流下去。果然如潘子所說,這雕像下面有空隙通往地下。

    本來以為能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,現(xiàn)在不由大失所望,潘子于是繼續(xù)催促,我們只有繼續(xù)出發(fā)。

    胖子不是很甘心,邊劃動礦燈往回照,邊自言自語:“這水流到哪兒去?難道這古城下面是空的?”

    我道不是,這可能是以前城市下水工程的一部分,某些地下水渠井道還能使用,就會有這樣的現(xiàn)象。

    胖子道:“那這下水渠道通到什么地方去呢?這兒的可是低洼地帶,再低就沒有可以流去的地方了?!?/br>
    我想了想,一般城市的排水系統(tǒng),出口都是附近的大江大河,最后沖進(jìn)海里。像這種西域古城,附近沒有大型的地上湖泊或者江河,但是肯定會有暗河經(jīng)過四周,那么按照道理這種排水系統(tǒng)應(yīng)該是通往附近的暗河,不過,事實上西域雨量極少,這里的水格外珍貴,怎么也不可能需要“排水”這么奢侈的系統(tǒng),一般樓蘭和附近遺址的考察,所謂的排水都是地上排水,然后引入井中,這里出現(xiàn)地下排水實在有點奇怪。

    所以我感覺,這里的排水系統(tǒng)要么是引入底下的暗河,要么就是在古城的地下四處都有蓄水的井或者水池,這些水都在涌向那個些深井之內(nèi),被儲藏了起來,而這些井可能和吐魯番的坎兒井一樣,在地下井井相連,一井滿了自動把水往另一口井送,直到所有的井口都蓄滿水為止。

    這座雕像下面的空洞,也許就是當(dāng)時的井口,這倒也是相當(dāng)有可能。剛才我們看到的石塔,胖子說下面有水聲,可能也是地下的引水地道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這他娘的就是深挖洞,廣積糧,看來毛主席的思想也是來自古人嘛,咱們的西王母真不含糊?!迸肿拥?。

    潘子道:“但是這里雨量這么少,幾年才下一場大雨,這種這么大的工程可能要畫上幾百年的時間,他娘的管用嗎?”

    “如果從短時間來看可能得不償失,不過西域國家,有水便可以稱王,樓蘭號稱西域大國也才幾千號士兵,這里地形奇異,如果有大量屯水,就算國家規(guī)模不大也可以固守,你看這里的情況,這片綠洲肯定就是因為這樣而形成的,樹又可以固水,水有可以養(yǎng)樹,當(dāng)時的西王母顯然是一個深謀遠(yuǎn)慮的人?!?/br>
    本來西王母古城的地域位置就極其的低洼,這樣的設(shè)置甚至可以引入有限的戈壁地下水,不過,如果我想的是對的,那我們到這里來已經(jīng)有幾天了,這么長的時間,這些井道還在排水,說明那些井道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滿,這底下的井和通衢到底有深?

    潘子想了想,點頭道:“有道理,不過凡事有利必有弊,如果打仗起來,有人潛入城里投病疫毒藥,那不是全城的人都倒霉?”

    我道:“井口必然不會很多,我看可能西王母宮和權(quán)臣家里才可能會有井口,百姓可能就是用剛才看到的那種公用井口,這些地方肯定都是把守森嚴(yán),咱們也看過古裝片的,投毒這種事情看起來容易,做起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,畢竟井口深,再毒的毒藥一稀釋,恐怕連大腸桿菌都毒不死?!?/br>
    說到這里胖子愣了一下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想了想忽然道:“我靠,這么說,這些井口必然都是通的,那么咱們從井口可以通道西王母宮里去。”

    我道確實如此,不過我們又不是魚,而且下面的井道必然縱橫交錯,猶如迷宮,就算給你最完善的潛水設(shè)備,你也不一定能活著出來。說不定,那下面的井口通衢只有碗口粗細(xì),那更麻煩?!?/br>
    胖子罵道:“你又諷刺我吧?胖爺我胖點礙著你什么事了?!?/br>
    我道:“我靠,我這哪里是諷刺你。我自己都沒瘦到碗口粗細(xì)?!?/br>
    “我覺得不會?!迸肿拥溃骸拔覀円郧爸н叺臅r候?qū)W基礎(chǔ)課,挖田埂引水渠,寬度也要根據(jù)水量定寬度,如果是這么大的雨,碗口粗細(xì)的通衢夠用嗎?小吳你不是能算這些嗎?”

    我學(xué)建筑的時候,有講過這方面的問題,不過現(xiàn)在臨時要用,已經(jīng)完全不行了,琢磨了幾秒只好放棄。對他道:“現(xiàn)在想不起來,還是等我休息的時候仔細(xì)想想?!?/br>
    潘子說:“得,小三爺,你們兩別琢磨這些了,趕緊吧,算出來就算是地鐵這么寬咱們也下不去,而且,現(xiàn)在咱們最重要的是盡快趕到三爺那里?!?/br>
    我一想也是,立即點頭,就收斂心神不在琢磨這些,就在這時候,忽聽身后的林子里,忽然想起了一聲樹枝折斷的聲音,同時似乎有樹冠抖動,樹葉抖動聲連綿不絕,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在密集的灌木中移動了一下。

    我們一路過來,林子里幾乎什么聲音也沒有,一下子出現(xiàn)出現(xiàn)這種動靜,把我們都嚇了一跳,全部都停了下來,轉(zhuǎn)頭望回去。

    樹冠密集,除了那座巨大的人面鳥身石雕,什么也看不清楚,那聲音隨即也慢慢停歇了下來。樹林很快就恢復(fù)了那種讓人窒息的安靜。

    我們互相看了看,這種動靜肯定不是小個的東西能發(fā)出來的??礃幼舆@林子里并不是什么都沒有。

    潘子就把搶端了起來,示意我們準(zhǔn)備武器,不要說話了,快點離開這里。我們點頭,不敢再怠慢,凝起精神開始觀察四周的動靜起來就加快了腳步。

    走了沒兩步,突然胖子就咦了一聲,道:“等等!”

    我們問他干嘛,他轉(zhuǎn)回頭去,指了指身后的人面鳥石像,問我們道:“剛才它的臉是朝哪兒的?”

    我們朝石雕看去,就發(fā)現(xiàn)那石雕的臉不知道何時竟然轉(zhuǎn)了過來,面無表情長滿青苔的猙獰巨臉朝著我們。因為被樹木遮擋了一半,猶如躲在樹后偷窺的不明生物。

    第六章石像的朝向

    一下我的頭皮就麻了一下,心跳陡然加速,緊張起來。

    潘子就咽了口唾沫,說:“我沒注意……不過肯定不是這一面?!?/br>
    胖子道:“他娘的,有鬼了,那難道它自己轉(zhuǎn)過來了?還是咱們觸動了什么機(jī)關(guān)了?”

    我說不可能,剛才走近的時候我看的清清楚楚的,明顯是石頭的。而且是一整塊的,不太可能有機(jī)關(guān)陷阱。

    潘子盯著那石雕,道:“剛才沒看仔細(xì),也許這雕像是兩面的?!?/br>
    “兩面你的頭,剛才離開的時候我回頭看了好幾眼,石像的背面絕對沒有這張臉?!迸肿拥溃骸岸?,這張臉也有點不對勁。

    的確,和從正面比起來,這張石像的臉讓人感覺很怪異,同樣是面無表情,但是那臉上的表情就透著一股陰郁和怨毒。讓人看了就心驚。

    “他娘的,肯定是自己轉(zhuǎn)過來的,這東西難道是活的?!迸俗拥??!霸蹅兣錾鲜^精了。”

    我道:“我們走的不是直線,也許是角度的問題,不要嚇唬自己。”

    胖子罵道:“狗屁角度,這肯定有問題,你這么琢磨是自欺欺人?!?/br>
    我有點尷尬,胖子道:“要不要回去看看?”

    潘子搖頭,忽然就掏出了槍,上膛,對準(zhǔn)了那巨臉,就想開槍,我們給這舉動嚇了一跳,差點來不及反應(yīng),胖子立即把槍抬了一下,呯一聲子彈呼嘯而過,打到石像邊的龍腦香木上,打的整棵樹都整了一下,我們立即就看著那石像,心說這也太橫了,要是真一活的,你不直接就把東西給招惹了。

    胖子已經(jīng)做好的戰(zhàn)斗的準(zhǔn)備,手都摸到了腰上。幾個人看著那石雕,隨時準(zhǔn)備它有什么異動。

    然而看著那雕像,卻一點反應(yīng)也沒有,那詭異的臉還是冷冷的面無表情,絲毫沒有什么改變,似乎只是普通的石像。等了半響,潘子就把槍退彈,對我們道:“你看吧,沒事,是石頭的,可能真是看錯了,這里的路七拐八拐的,咱們快走,別磨蹭了?!?/br>
    我也送了口氣,說真是自己嚇唬自己,在這種地方真是讓我神經(jīng)緊張。連正確判斷的能力都沒了。

    胖子皺著眉頭,還是不相信:“老子支邊的時候,干過車床,眼睛毒的狠,這怎么可能看錯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