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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節(jié)

    李全聽了,只連連搖頭道:“哎喲你別說了這事情真是臊死我了,這一把年紀(jì)的,還老樹開花了呢!這不我這回去城里,還得去寶育堂給她抓安胎藥呢!”

    李全雖然話里聽著謙遜,可臉上卻蓋不住的笑了起來,錢木匠便笑著道:“我聽說趙地主家又賣地了?這回你打算買上幾畝?”

    “我已經(jīng)跟趙嬸子說好了,這回我全要下了,趙地主這病只怕是好不了了,年紀(jì)輕輕不學(xué)好,學(xué)人家抽大煙,這會兒把命都糟蹋沒了。我瞧著是一個村子的,銀子也給的利索了些?!?/br>
    錢木匠只笑著道:“我們村如今就你最能干些了,其他人都不行,一個個好吃懶做的?!?/br>
    李全便嘆息道:“哎,說起勤快,那時候趙大哥在才是真勤快,只可惜這好好的人,怎么就死了呢。”李全說著,只又問道:“我聽說前一陣子下大雨,方廟村那個煤窟窿里又埋人了?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!?/br>
    錢木匠聽了,只皺了皺眉頭,并沒說話。

    李全又道:“官府也不管管這事情,還不如填起來算了,一個個都想著去發(fā)橫財,最后都搞得家破人亡了。趙大哥要不是因為這個,也不會丟了性命?!?/br>
    錢木匠聽了,頭就低得更下了,只茫然的看著遠(yuǎn)處道:“大家看著有利可圖,自然就想去撈銀子,人的天性就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在路上搖了幾個時辰,總算是到了京城,李全在八寶樓卸了東西,便載著錢木匠往討飯街去。

    討飯街巷子里窄,車子就停在外頭,錢木匠和趙文就背著行頭,跟著李全往里頭去。

    楊氏這會兒正坐在門口一邊做針線一邊跟余奶奶嘮嗑,忽然間就抬起頭瞧著幾人往這邊過來,先瞧見的就是錢木匠那一臉的絡(luò)腮胡子,只唬了一跳,見他們果然來了,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,忙放下了手中的針線,起身迎了過去道:“老二,你可來了!她叔,老二師父,你們快進(jìn)來坐!”

    楊氏平常和錢木匠從來沒什么交際,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稱呼好,幸而想起如今他收了趙文當(dāng)學(xué)徒,所以才迸出一句老二師父來。錢木匠也微微愣了一下,只笑著應(yīng)了。他們一個鰥夫,一個寡婦,這樣當(dāng)著人前哥兒啊妹啊的,確實不太合適。

    幾個人才進(jìn)去,楊氏便沖著里頭喊道:“彩鳳,快倒茶出來,你李叔帶著錢大叔和老二來了?!?/br>
    趙彩鳳正在里頭給宋明軒裁衣服,聽著這話也放下了手中的剪刀,往廚房里去倒上了一壺茶,拿了幾個茶碗出去。

    一個月沒見趙文,他的臉更黑了,這大夏天在太陽底下干活,如何能不黑呢。

    錢木匠坐下來,只喝了一杯茶,抬起頭問道:“我聽李全說你手受傷了,如今可好了?”

    趙彩鳳便笑著道:“已經(jīng)好得差不多了,就是還使不上什么力氣,養(yǎng)一陣子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楊氏眼神中帶著幾分歉意的熱切,只不好意思道:“她叔,讓你們大老遠(yuǎn)的來,真是過意不去,原本我們是想著,在京城請個木匠的……”

    楊氏的話還沒說完,錢木匠倒是先開口道:“不打緊,莊子上的事正好做的差不多了,在家里閑著也是閑著,既然在京城有活干,出來也是一樣的?!?/br>
    趙彩鳳瞧見院子里放著兩簍子的木工工具,只開口道:“店鋪那邊有地方,可以在哪兒住,一日三餐的話,我給你們送過去?!?/br>
    這時候聽見動靜的宋明軒也從房里出來了,上前先見過了幾人,又問了一下家里的事情,得知家里一切都好,這才放下了心來。

    李全拍了拍宋明軒的肩膀道:“明軒,還有十幾天就要下場子了,村里頭的人可都盼著呢!我家里養(yǎng)的豬也肥了,就等著你的好消息,一刀宰了它。”

    宋明軒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不過這幾日他對考試的信心又增進(jìn)了幾分,倒是很自信的點了點頭道:“雖然說不準(zhǔn),但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?!?/br>
    宋明軒說完,只偷偷的瞧了一眼趙彩鳳,心下滿滿的甜蜜,只要有趙彩鳳在身邊,他就覺得自己精神百倍。

    楊氏出門買了一些小菜,打了一些小酒,留李全和錢木匠在家里吃了一頓便飯,到了下午,趙彩鳳便帶著他們往廣濟路上去看門面去了。

    錢木匠看了一眼這鋪子,只點頭道:“不錯不錯,這里人多也熱鬧,生意應(yīng)該不差?!?/br>
    趙彩鳳只笑著道:“我有一天在這邊悄悄的數(shù)了數(shù),就一個中午,往隔壁那家飯館里頭就進(jìn)去了百來人,還有人在外頭等位置的呢,姥爺拉面的手藝這么好,生意鐵定錯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趙彩鳳把自己畫好的圖紙拿了出來,向錢木匠一一講解了一下,又帶著他和趙文去了后面的小房間,趙彩鳳早兩天就已經(jīng)將這里收拾干凈了,原本這兒有一張給小廝值夜用的木板床,趙彩鳳也擦干凈在上頭鋪好了草席子。

    “錢大叔,您就和老二在這邊將就將就了,這京城地方小,也只能這樣了。”

    錢木匠只笑著道:“這地方已經(jīng)夠?qū)挸?,我以前也在京城住過,就這一個鋪子,租下來一個月少說也要四五兩銀子吧,彩鳳你可真有辦法?!?/br>
    趙彩鳳只笑著道:“說起來也是遇到了貴人,倒是跟我沒什么關(guān)系,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說這里頭的故事?!?/br>
    錢木匠看了趙彩鳳給的圖紙,又指出了幾個不合理的地方,兩人一起修改好了,這邊趙彩鳳留了十兩銀子下來,只告訴錢木匠這附近就有一家賣木料的鋪子,價格也都詢問過了,算不上太貴,所有東西只從他們家買就夠了。

    錢木匠接過了趙彩鳳手里的鑰匙,把東西收拾好了,打算和趙彩鳳一起看看這邊的木料,只囑咐趙文在店里頭看家。

    兩人一路到了木料鋪子,因為資金有限,所以選擇了最普通的杉木作為桌椅的材料,錢木匠只敲了敲那木料,開口道:“這一塊不錯,估計的有二十年?!?/br>
    那老板見了,只開口道:“果然是個識貨的,你數(shù)數(shù)這年輪,可不要二十年了,這木頭不管是打家具還是做桌椅,都是一等一的好呢!”

    那老板見錢木匠是和趙彩鳳一起來了,瞧著年紀(jì)倒像是父女倆,便笑著道:“你這是要給閨女打嫁妝呢?這若是打嫁妝,還是櫸木的好一些,上色也好看些,就看您怎么選了!”

    錢木匠笑的憨厚,倒是趙彩鳳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,正打算解釋幾句,只聽錢木匠笑著道:“被他這么一提醒,你的嫁妝倒真的要打起來了,這明軒要是真中了舉人,你們倆的事情,還不是說辦就辦?”

    趙彩鳳冏里個冏,只笑著道:“我才不要嫁妝呢,他要是真心里頭有我,就算我沒有一文錢的嫁妝,他也照樣會娶我的?!?/br>
    錢木匠聽了這話,只覺得喉頭發(fā)緊,仿佛依稀很多年前,有人靠在他的懷里道:我這樣跟了你,你可是一文錢的嫁妝也沒拿到,你還預(yù)備要娶我嗎?

    錢木匠的視線頓時就有些模糊了起來,只尷尬笑道:“說的是……明軒怎么會嫌棄你呢?!?/br>
    我怎么會嫌棄你呢……這句話終究是自己也說過的。

    作者有話要說:  昨天加更章留言都沒5個……今天還沒有我會傷心的?。?!

    ☆、第122章

    作者有話要說:  已替換,么么噠~~~

    兩人選好了木料,付了定金,跟掌柜的交代了送貨的地址,趙彩鳳和錢木匠便分道揚鑣了。趙彩鳳只回了討飯街的小院,錢木匠去了廣濟路的鋪子里頭。

    趙彩鳳回家的時候就瞧見楊氏在那邊忙針線活,瞧著是一塊石青色的棉布面料,做成短打的式樣,楊氏見趙彩鳳回來,只把針線給放下了,迎上去道:“怎么樣,事情都安頓好了嗎?”

    “都安頓好了,也給錢大叔他們留了銀子,一會兒晚上我只讓他過來吃晚飯,等明兒正式開工了,我們再送菜去吧,這個天熱,一天送個一次就夠了,他那邊后院里頭有一個煤爐,我瞧著能用。”

    楊氏只點了點頭,又道:“這次多虧你錢大叔肯幫忙,我今兒瞧著他和你二弟的衣服都磨破了,就去扯了一塊面料,給他們一人做一件衣裳,到時候你帶過去,就說是你做的。”

    楊氏從來都恪守婦道,寡婦又最怕沾上不好的名聲,但是在自己的閨女前頭也沒有什么好避諱的,所以就實話實說了。

    趙彩鳳也明白楊氏的心意,只開口道:“娘你放心吧,做好了交給我就得了,只是我說是我做的,要是錢大叔不相信那也沒辦法,畢竟我做衣服那針腳,蚊子都飛得過去?!?/br>
    楊氏聽了只嗔笑道:“你又胡說,對了,你給明軒裁的衣服我已經(jīng)幫你裁好了,上回納鞋底是因為你手上力氣不夠,這回你總該自己做了,離他下場子還有大半個月時間,也夠你做的了?!?/br>
    趙彩鳳一聽可就郁悶了,只嘆了一口氣道:“算了,上次我做的衣服,他也穿的好好的,想來應(yīng)該不嫌棄的吧……”

    楊氏便笑道:“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,你就算做得再不好看,只怕在他眼里也是一件寶呢?!?/br>
    趙彩鳳聽楊氏這么說,也有些臉紅了,她深切的覺得自己這幾天有些不正常,似乎陷入了一種所謂的春心萌動的境界,這種滋味似乎在前世只有初中時代暗戀學(xué)長的時候有過,以至于趙彩鳳都有些記不清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了。

    總覺得心里甜甜的,又酸酸的,想著無時不刻看見他,卻又怕他也看出自己心里的想法,讓他覺得自己不尊重了。趙彩鳳覺得這樣的自己真是太掉架子了。只嘆了一口氣,回自己房里給宋明軒做起了衣服來。

    到了晚膳時分,趙文一個人回了小院來吃飯,楊氏去開門時候只看見趙文一個人,便問道:“你師父呢?”

    趙文指了指巷口,那邊已經(jīng)沒有人影了,楊氏也探著頭看了一圈,黑漆漆的,便也沒往外尋,只放了趙文進(jìn)來,問他:“你師父沒跟你一起來嗎?”

    “師父說他來這里不方便。”趙文只老老實實回答。

    “那他人在哪兒?”

    “就在巷口呢?!?/br>
    楊氏忍不住又往門外看了一眼,只問道:“那他晚上吃什么?”

    這時候趙彩鳳已經(jīng)端了飯上來,趙文一看是糙米飯,只忍不住端起碗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了幾口,等自己嘴里的東西吃干凈了,才想起來方才楊氏問他的話,只開口道:“師父說外頭的燒餅一文錢一個,他吃兩個燒餅就好了?!?/br>
    楊氏便蹙眉道:“燒餅有什么好吃的,一會兒我給你裝些飯菜回去,你帶回去給你師父吃?!?/br>
    楊氏說完,又瞧著天色暗了,問道:“一會兒我送你回去吧,這大京城里頭,只怕你還不認(rèn)識路吧?”

    這時候趙文又已經(jīng)吃了好幾口飯下去,只打了一個飽嗝道:“師父說他就在外頭巷子里等我,我吃完了出去找他就好了?!?/br>
    楊氏聽了這話,頓時就覺得喉頭一緊,臉皮都有些發(fā)麻,眼眶熱熱的,“那行,一會兒你自己出去找你師父,我就不送你了,你把東西帶給你師父就好。”

    楊氏這會兒自己也還沒吃飯,只轉(zhuǎn)身進(jìn)了廚房,趙彩鳳在外頭等了半天不見楊氏出來吃飯,只回廚房看了一眼,見楊氏正在那邊揉著玉米面,趙彩鳳只稍稍擰眉想了想,便明白了,只笑著道:“娘啊,這窩窩頭是要做好了讓老二帶走的嗎?”

    楊氏哪里知道趙彩鳳居然這樣聰明,一猜就中了,便點頭道:“你錢大叔大老遠(yuǎn)來幫忙也不容易,雖說是收了銀子的,可他幫我們帶著老二這么久了,我們也沒意思意思,做人總要知恩圖報的,他如今為了避嫌,連飯都不敢進(jìn)來吃上一碗,我總不能讓他在外頭餓肚子吧?”

    趙彩鳳其實也知道這個道理,且她想的其實比楊氏還更遠(yuǎn),楊氏如今才三十五六的樣子,放在現(xiàn)代也不過就是一個大齡剩女,可是在古代居然已經(jīng)是快要當(dāng)婆婆的人了,這讓趙彩鳳很是不理解,這樣的年紀(jì),明明還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(quán)利的。

    不過這種事情,講究的是循序漸進(jìn),楊氏心里頭到底有沒有這個想法,這會兒還一點都看不出來。

    楊氏做好了窩窩頭,在灶上蒸了起來,這才端了飯碗到外頭吃飯,瞧見那黃瓜炒雞蛋里頭還剩下幾大塊的雞蛋,只悄悄的撥到了一旁。等大家都吃完了,楊氏才盛了慢慢一碗飯,把方才沒動過的雞蛋都蓋在了碗上,用食盒裝了起來,又把窩窩頭放在里頭,吩咐趙溫道:“這盒子里的飯是給你師父吃的,你不準(zhǔn)偷吃,里面的窩窩頭是明兒你們的早飯,中午的時候我會過去給你們送飯,不準(zhǔn)花你師父的銀子買東西吃!”

    趙文只一個勁兒的點頭,楊氏見他比起以前來反應(yīng)已經(jīng)快了很多,只笑著道:“行了,你快走把,省得一會兒你師父等急了,天晚了走夜路總歸是不方便的。”

    趙文只點點頭,楊氏把他送到了門口,便沒有再往外頭送了。寡婦門前是非多,她要是和錢木匠多見幾面,只怕閑言碎語就要傳出來了。楊氏嘆了一口氣,回院子里收拾東西。

    夜靜悄悄的,十五的月亮又大又圓,趙彩鳳就在這月光下縫起了衣服來,宋明軒在一旁看書,看著看著視線就到了趙彩鳳的身上,趙彩鳳便像是有了感覺一樣,只抬起眼皮瞪他一眼,宋明軒便又老老實實的開始看書了。

    就這樣一晃過去了七八天,楊氏每天雷打不動的給廣濟路送兩頓飯,剛開始的時候半個時辰就能回來,后來時間就越來越長了,一兩個時辰都不見回來。廣濟路上小院里曬滿了洗干凈的衣服,錢木匠看著洗得干凈清爽的衣服,打心眼里覺得,有個女人真好。

    這事情雖然趙彩鳳和宋明軒兩個人都有所察覺,但兩個人都守口如瓶,畢竟趙老大去世還沒到三年,要是真鬧出一些事情來,對楊氏和錢木匠都不好。不過趙彩鳳是打心眼里相信楊氏的,她其實是太過習(xí)慣了要對身邊的人好罷了。

    趙彩鳳在宋明軒房里的一面墻上寫下了科舉倒計時,每過一天就換一個數(shù)字,宋明軒瞧著上面的字?jǐn)?shù)從兩位數(shù)變成了一位數(shù),心里到底是有些慌了。

    越到這個時候,越發(fā)就覺得好像自己什么都不會了,自己就像是一個真空的人一樣,腦子里讀的書就更一瞬間蒸發(fā)了一樣。

    宋明軒這種其實是典型的考前綜合癥,趙彩鳳在考高前夕就曾經(jīng)患上過,不過趙彩鳳解決的辦法很獨特,約了幾個朋友去ktv唱歌,在惡狠狠的吼了一晚上之后,腦子終于又恢復(fù)了正常。趙彩鳳覺得,宋明軒是壓力太大了,他需要輕松一下,不然的話只怕還沒進(jìn)場子,宋明軒的身體就會先扛不住。

    趙彩鳳在京城也沒有什么認(rèn)識的人,也就只有和王燕還有錢喜兒熟悉一些,上次王鷹給捎了信回去,正好還沒謝謝人家呢,趙彩鳳便想趁著這個機會,去劉家一趟,順便探聽一下劉八順有沒有這種癥狀。

    沒想到趙彩鳳這次還真的給跑對了,劉八順非但有這種情況,而且還比宋明軒嚴(yán)重的多。劉八順十一歲中的童生,到現(xiàn)在整整六年沒考過試,那種考試的緊迫感都已經(jīng)不記得了,如今一想到要下場子,便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,所以就病了起來。

    趙彩鳳在大廳里等了一小會兒,才見到心情有些不好的錢喜兒從后院出來,見了趙彩鳳便蹙眉道:“我這幾日原本是想去找你玩的,可誰知道八順?biāo)×?,這會兒杜太醫(yī)正在給他施針呢,希望他能好好的睡一個覺,這幾日晚上他都睡不著?!?/br>
    趙彩鳳看著錢喜兒那精氣神,便知道錢喜兒估摸著也沒睡著,不然那黑眼圈怎么腫的跟熊貓眼一樣。一想起他們家和寶善堂杜家是姻親,劉八順雖然病了,卻有當(dāng)朝太醫(yī)給他施針問診,而宋明軒病了,只能隨便找個大夫開幾貼藥,這真是人比人得死啊!

    ☆、第123章

    趙彩鳳見錢喜兒說話間還透露著不安和心疼,便只笑著勸慰道:“我今兒過來,也是為了這個事情呢,宋大哥也病了,這幾日都看不進(jìn)去書,晚上睡的也不踏實,我瞧著他神情都憔悴了起來?!?/br>
    錢喜兒正郁悶沒人懂她的心思,這會子趙彩鳳也這么說,頓時就跟找到了知音一樣,只問道:“那如何是好?眼看著就要下場子了,不能在這個時候病啊?!?/br>
    趙彩鳳只笑著道:“我原本是想來找劉公子,讓他帶著宋大哥出去走的,這京城的風(fēng)景名勝,宋大哥都還沒有好好游歷過,這時候出去散散心,精神就自然放松下來了?!?/br>
    錢喜兒聞言,便笑道:“你這辦法倒是和我家姑奶奶想的如出一轍,只說是要放松放松,不管吃什么藥也是沒用的,不過八順?biāo)袝r候會想的比較多,總覺得這都臨考了,還出去游玩,似乎不太好?!?/br>
    趙彩鳳心里知道,錢喜兒口中的大姑奶奶應(yīng)該就是那位開寶育堂的專業(yè)對口的穿越者,只笑著道:“我也覺得這個辦法好,其實我倒是有個想法,就是不知道劉公子愿不愿意?”

    錢喜兒這會子只想著劉八順能快一些好,還有什么不愿意的,只忙不迭道:“你就別賣關(guān)子了,說給我聽聽吧?!?/br>
    趙彩鳳只想了想,開口道:“依我看,這幾天也臨近秋闈了,之前都埋頭苦讀了這么多年,要靠這幾日提高,只怕也是不可能的,不如就丟下了功課,找一處風(fēng)景優(yōu)美的地方,擺上一桌酒菜,請夫子過來,聊天天,讓夫子開解他們一下。我私下想著,那些學(xué)院里的夫子,哪個不是才高八斗、學(xué)富五車的,哪個沒有下過幾次場子,對于他們來說,這種事情肯定是司空見慣的,讓他們來開解一下,豈不是比我們苦口婆心更強上許多?”

    錢喜兒一聽,這果然是一個好辦法啊,這幾日因為秋闈接近,玉山書院已經(jīng)放了假,幾個夫子都是京城人士,這幾天也正在家里頭賦閑,只怕也無聊的很。

    “這辦法當(dāng)真是好,一會兒我就去問問八順,若是他也同意,那明兒就送了帖子,請了夫子聚一聚,趙姑娘只管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!”錢喜兒雖然還未過門,但從小在劉家做童養(yǎng)媳,因為家境殷實,所以行為舉止也都教養(yǎng)的落落大方,頗有當(dāng)家兒媳婦的氣場。

    趙彩鳳見事情也說了,便也打算起身告辭,正這時候瞧見有兩個人一邊攀談,一邊從后院出來,正是李氏和她的女婿杜太醫(yī)。

    錢喜兒忙上去福身行禮,扶著李氏坐下,趙彩鳳也恭恭敬敬的向兩人行過禮數(shù)。李氏見是趙彩鳳來了,臉上也稍稍透出一些歡喜來,只笑道:“方才小丫頭進(jìn)去說有女客來,我還想著會是誰呢,原來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