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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嫡嫁在線閱讀 - 第47節(jié)

第47節(jié)

    寧王卻沒有謙虛,只淡淡道:“不過是個扎營而已,倒是讓二哥說得……”他輕笑著搖頭,倒是沒有把話點名,此時懶懶斜靠在一旁,“我這人懶散慣了,只想著安然度日就好了。當(dāng)初若不是北疆告急,危及駐地……”

    他瞥了秦王一眼,“如今能夠把兵部和戶部的那些事情丟開,來這麒麟山中偷得浮生半日閑,豈不是痛快?!?/br>
    秦王勾了勾唇角,神色大部分時間還是陰沉著,只道:“六弟謙虛了。軍餉一事,六弟在軍中聲望越發(fā)的高了,如今誰人不稱贊六弟上馬能大戰(zhàn),下馬能治國。”

    這話就有明確針鋒相對的意思在里面的,晉王有些遲疑,目光只在寧王和秦王之間徘徊,見寧王只唇角帶笑并不說話,他又狠了狠心,在晉王妃偷偷的推搡之下干笑著開口。

    “看二哥說的,六哥縱然是比弟弟我出息些,那也是父皇愿意用他。難不成,父皇把這差事交給二哥,二哥還能做不好嗎?”既然已經(jīng)開口了,他接下來說話就利索了些,“我雖然年紀小,可是也記得二哥當(dāng)年是如何的風(fēng)姿煥發(fā)。若非二哥……”

    他看著秦王陰沉的臉色,卻還是把剩下的話給說了出來。

    “若非當(dāng)年那場意外,二哥傷了臉,如今這京城最為讓人敬佩的人,當(dāng)是二哥才是?!彼f著看了一眼寧王,笑著道:“六哥可別怪我說話直白,當(dāng)年,二哥在我心中就如同英雄一般?!?/br>
    晉王的聲音低沉,“我還記得,那時候是二哥如同神祗一般出現(xiàn)樹下,接著我的樣子……若非是二哥,說不定我早就沒了性命?!?/br>
    這說的就是晉王四五歲時的事情了,遙遠的記憶讓秦王臉上緊繃的線條慢慢柔和了下來。他深深看了晉王一眼,道:“沒有想到,你竟然還記得?!?/br>
    “我從小不得母妃重視,就調(diào)皮搗蛋,哪怕是讓母妃罵我一頓,也覺得最起碼她看到了我。”晉王笑了笑,“那一次調(diào)皮卻是惹下了大禍,最后還累得二哥摔斷了胳膊才保住我,我要是不記得就真是狼心狗肺了?!?/br>
    當(dāng)年英氣勃發(fā)的秦王,誰會想到十多年后,竟然變成了如今陰沉、冷漠的模樣呢?

    氣氛一時有些尷尬,明華看著秦王妃坐在秦王身側(cè)連著動都沒有動一下,只一雙眼睛不時落在秦王的身上,不由有些奇怪。不是說,當(dāng)初秦王的婚事都幾乎保不住,還是皇后和齊王幫助之下這才沒有被人退婚嗎?

    怎么看秦王妃的模樣,倒像是全心全意都放在秦王身上的模樣?

    明華沉默不語,只聽著三個男人說話。所幸不多時,各家的駐地都收拾好了,他們這才散去。等到回了自家?guī)づ?,寧王這才緩緩舒了一口氣,臉上難得露出放松的笑容。

    明華接過紅櫻遞過來的茶水坐在寧王邊上,笑著道:“按照晉王所說的習(xí)慣,午后怕是就要第一次試手了,王爺準備下場試試看嗎?”

    頭一天下午先小試身手,第二日才是正經(jīng)的比賽。等到第二日半夜才趁著天色黑把第三天當(dāng)彩頭的黑山羊給放出去,第三天才算是春獵最熱鬧的一天,等到抓到了黑山羊,然后再修整兩天,差不多也就該回京了。

    “我一個久病的人,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。倒是王妃,若是覺得帳篷里面憋悶,不想應(yīng)酬的話,可以下場試試看?!睂幫跣α讼?,這山中的野物,都是被馴養(yǎng)慣了的,沒有什么攻擊性看到人只知道躲。他是沒有興趣跟著這幫人一起玩耍,還不如看看山景看看人景呢。

    明華聞言倒是沒有推辭,既然來參加春獵了總歸是要有些收獲才像樣子。

    只午后她才帶著人馬入山林沒多遠就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影。

    “六舅母?!卑仃题晭е旅鎯蓚€弟弟,身后一樣跟著護衛(wèi),見著明華就立刻翻身下馬帶頭問安。他一派老老實實的樣子,抬頭笑得更是人畜無害。若非明華早就看明白了他的本質(zhì),只怕還是會被他這般模樣給蒙蔽一時吧?

    “原來是你們,”明華笑著看了眼,“看起來,你們倒是出來的早,竟然都已經(jīng)有收獲了?!?/br>
    “明后兩日競爭激烈,兩位弟弟尚且年幼,我就趁著這時候帶著他們走動一下,讓他們也練練手,免得白來了一趟。”柏晏鈺笑著道,一派好兄長的模樣。

    明華點了下頭,“既然如此,我就不耽擱你們了?!彼f著牽動韁繩換了個方向,柏晏鈺三人等著她帶人離去這才又翻身上馬,笑著對兩個兄弟道:“不如我們來比試一番,我一人對比你們兩人,看最后誰的獵物多?!彼f著從腰間拿出一塊玉佩,道:“知道晏戈惦記這玉佩許久了,至于晏玦的話,我就拿那副春日山居圖跟你對賭,如何?”

    “這可是大哥說的!”柏晏戈和柏晏玦兩人聞言皆是露出了喜色,他們并非大房所出,對于那世子之位也沒有太多的計較,反而跟柏晏鈺的關(guān)系不錯。此時見柏晏鈺舍得拿出平日里面的好東西跟他們對賭,自然很是開心?!爸皇?,不知道大哥想跟我們賭什么?”

    “怎么,你們兩人一起還沒有信心贏我不成?也罷,若是你們兩人輸,晏戈就寫一篇文章,我來出題目。至于晏玦,就連續(xù)一個月每日習(xí)武一個時辰,如何?”

    兄弟兩人一個喜武不喜文,一個喜文不喜武,這要求看著是刁難他們,卻也是為了他們好。因此,柏晏戈和柏晏玦交換了一個眼神,然后點頭道:“就這么說定了!”

    三人就此分開,柏晏鈺又走了一會兒就讓手下跟著的隨從私下散開,用的理由自然是這樣更容易贏過兩個弟弟。

    等到人都散去,他身邊只留著心腹的護衛(wèi)之后,這才調(diào)轉(zhuǎn)馬頭,朝著之前留意的小道追了過去。若是他沒有記錯,四舅母之前就當(dāng)是去了那邊才是。不過,倒是沒有想到明華竟然也出來了……看起來,還是得小心些,避開她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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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寧王看著去而復(fù)返的秦莫不由揚起了眉頭,“怎么?”他放下了手中的書,“難不成,事情這么快就辦好了?”依著他的預(yù)計,要把柏晏鈺引起預(yù)定的地點,只怕要費上一番功夫才行。秦莫可是比他預(yù)計的早回來一個時辰,“還是說,事情辦得不順利?”

    秦莫過去行禮坐下,接過寧王遞給他的果子釀喝了一口,這才擦了汗道:“根本就不用咱們動手腳,那柏晏鈺已經(jīng)黏上去了。也不知道兩個人是不是之前就有曖昧,我看著那兩人在林子中說話,走著走著都要湊到一起了?!?/br>
    “哼!”寧王輕哼了聲,帶著不屑道:“南邊傳來的消息,他素來有這樣的毛病,不過是下手利索一旦有事就直接殺人滅口,這才沒有鬧大過。我這位外甥……”

    他手中把玩著空空的酒杯,眼神變得冰冷起來。

    “手里可是沾染了十幾條人命呢?!?/br>
    秦莫自然是看過南邊送來的消息的,此時也不由正了正神色,“我留了弟兄遠遠綴著,王爺,咱們什么時候下手?”

    寧王聞言輕笑出聲,半響才緩緩道:“我們?yōu)楹我鍪郑@事兒又跟寧王府沒有半分的關(guān)系?!彼f著看了一眼秦莫,意味深長道:“有的是適合出手的人,既然柏晏鈺已經(jīng)盯上了齊王妃,咱們只要在一旁看戲就是了?!?/br>
    這些兄弟的王妃,又有哪一個是真正的蠢人?柏晏鈺也是在南邊養(yǎng)得膽子太大了,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不該招惹的人。

    柏晏鈺卻怎么也沒有想到,他早已經(jīng)被人盯上了。這時候下馬和齊王妃沿著小道散步,一路聽這位保養(yǎng)得如同二十出頭少婦一般的舅母說起往年春獵的趣事,不時拿崇敬的目光看著她。

    “多謝舅母提點,若不是舅母這般說,只怕我明日還要鬧出笑話……”柏晏鈺說著伸手虛扶了齊王妃一下,低聲道:“舅母小心,這里有石子。”

    山間小路,哪里是沒有石子的,齊王妃低頭看了下,小心翼翼避開,笑著道:“還是世子心細,若不是你提醒只怕我就要踩到了。”她一雙眸子流轉(zhuǎn)間無意透出著成熟的風(fēng)情,倒是看得柏晏鈺一愣,繼而才笑著道:“這是我當(dāng)做的。舅母這邊走,我耽擱了舅母許久,倒是忘記問舅母此次出來,可是為了狩獵?”

    他說完就伸手輕輕拍了下額頭,“是我犯蠢了,舅母馬上帶著弓箭,定然是狩獵的。倒是我攔著舅母說話,耽擱了舅母狩獵?!卑仃题曊f著道:“既然這樣,我倒是有個辦法好好酬謝一下舅母了。之前帶著兩個弟弟狩獵的路上,看到一窩兔子,當(dāng)時驚走了,這會兒那些兔子應(yīng)該回去了才是,咱們?nèi)ツ沁吺刂?,定然會有收獲的?!?/br>
    “如此甚好!”齊王妃聞言露出了笑容,示意后面跟著的丫鬟把馬送了過來,翻身上馬對著柏晏鈺道:“還不快快帶路。”

    她穿著一身桃紅色的騎馬裝,上馬動作利索流暢,此時倒是透著一股子的英姿颯爽,柏晏鈺竟然隱隱有種看到明華影子的感覺,只覺得心中一動立刻跟著上馬道:“舅母隨我來!”

    麒麟山專供春獵和秋獵,地方頗大。這春獵的數(shù)百人,連著伺候的奴才、護衛(wèi)近千人,入了這山林也會不見蹤影。兩人騎馬很快就把身后的丫鬟給甩開了,齊王妃像是沒有注意一般,只隨著柏晏鈺前行,不一會兒就到了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。

    柏晏鈺這才停了下來,回頭一看不見丫鬟,倒是主動提了起來:“咱們還是在這里等會兒吧,不然兩個小丫鬟找不到舅媽怕是要急了!”他說著下馬,然后過去扶齊王妃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,齊王妃下馬之時他手略微錯了一點,竟然是沒有扶住齊王妃。

    齊王妃冷不防以為自己就要摔下去,閉眼一聲驚叫,然后就感覺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墊在身下的人發(fā)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,齊王妃這才睜開了雙眼。首先映入她眼簾的就是柏晏鈺那張俊俏的臉,之后才是他痛苦的模樣。她這才回神,連忙爬了起來,坐在一旁草地,看著柏晏鈺,“世子,你沒事吧?”

    饒是如今,她還是有種驚魂未定的感覺。若不是柏晏鈺以自身當(dāng)墊子接住了她,她這般直直摔下去,只怕是不死也要重傷,說不得若是擦到石子還會破相。

    因此,此時齊王妃只覺得雙腳發(fā)軟,根本就站不起來。

    柏晏鈺這才掙扎著坐了起來,苦笑著道:“我倒是無礙,都是我不小心,竟然沒有扶好舅母。吃這點苦頭,只當(dāng)是老天爺罰我的好了?!彼f著起身,“舅母可傷著哪里?”

    “并沒有?!饼R王妃搖頭,看著柏晏鈺伸手過來,想起自己雙腿發(fā)軟,不由伸手過去抓住用力起身。

    誰知道她竟然是驚嚇過度,沒有意識到之前從馬背上摔下來時被馬鐙絆到了腳,此時一用力只覺得右腳腳腕處鉆心的疼。

    “??!”她輕呼一聲,重新跌坐回去。柏晏鈺被她這般一帶,直接就撲倒下去。他倒是反應(yīng)迅速,立刻用另外一只手支撐住了身體,險險地沒有撲倒齊王妃。

    只是兩人也因為這個意外而湊得更近了些,看著近在咫尺的那一張俊俏的臉,齊王妃不知道為何竟然覺得心跳猛然加快了些,連著那開開合合的唇是在說些什么都沒有注意。

    “舅母,舅母!”柏晏鈺半跪在齊王妃跟前,擔(dān)心地問道:“舅母,可是傷到了腳?”

    齊王妃這才回過神來,避開了柏晏鈺關(guān)切的臉,低聲道:“應(yīng)該是扭到了右腳腳踝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看看!”柏晏鈺一副緊張擔(dān)憂的樣子,竟然不等齊王妃說完就伸手握住了她的右腳,小心翼翼脫下了她的鞋子。

    齊王妃本要阻止他的舉動的,然而看著這英姿煥發(fā)的俊逸少年一臉擔(dān)憂地看著自己的腳,動作小心翼翼地褪去了她的襪子,到了唇邊的話不由自主又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等那一雙手握住她的腳踝的時候,她甚至連那句“腳踝都腫起來了……”都沒有聽進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明華就近轉(zhuǎn)了一圈,獵了兩只野雞,一只兔子,另外竟然還有一只開春鉆出來的狍子,倒是讓她有些驚喜。回去的路上,同行的紅櫻笑得合不攏嘴,道:“咱們晚上就按照王妃說的,把野雞和兔子都清理干凈了,里面塞滿香料,外面涂了油和鹽巴,裹著樹葉,外面再糊一層泥巴丟進火里面靠著吃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知道吃……”明華笑了笑,回頭瞥了一眼紅櫻,“就這么點東西,根本就不夠分?!?/br>
    “咱們帶的吃食也不少呢。這點兒野味,也就是嘗嘗鮮而已?!奔t櫻笑著道:“王妃放心,定然會夠吃的。咱們今晚就把狍子給烤了吧,雖然開春的狍子有點瘦,不過這般才夠味道……”

    紅櫻說著猛然一頓,甚至示意明華都不要說話。

    明華見狀微微一愣,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,不由愣住了。

    那草叢之中……遠遠的雖然看不大清楚,但是一男一女的身形倒是很明顯。男的那一身湖綠色的衣衫,怎么看都像是公主府世子柏晏鈺,至于那女的,桃紅色的衣衫也足夠的顯眼了……

    “快走,別湊熱鬧!”明華低聲吩咐,一行人悄無聲性離開,草叢之中正給齊王妃揉按腳踝的柏晏鈺根本就沒有察覺,更別提早就心猿意馬的齊王妃了,她的全部心思都在半跪在跟前的少年身上。

    “看起來只是扭到了筋,并未傷及骨頭?!卑仃题曁ь^用袖子擦了下額頭上的汗,“回去之后舅母用藥油好好揉按開,就好了。只是,難免要吃些苦頭,這春獵怕是也只能在帳篷中待著了?!?/br>
    他自責(zé)道:“都是我的錯,若我小心些扶住舅母,就不會讓舅母吃這般苦頭,連著春獵都不能好好游玩一番了!”

    齊王妃如何忍心這個如此關(guān)心自己的少年因此而自責(zé)呢,連忙道:“不過是小事,也就是養(yǎng)幾天而已。你也不必自責(zé),若是你真過意不去,這兩日獵到了好獵物,記得給我送去一份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自然的,我的獵物都給舅母當(dāng)做賠罪都是可以的!”柏晏鈺立刻直起身子說,再低頭看了一眼齊王妃光潔的腳面,不由吞咽了下口水,緊張道:“我還是先幫舅母穿上鞋襪吧,免得過會兒丫鬟過來誤會了舅母……”

    他說著伸手過去,guntang的掌心拖著那光潔如玉一般的腳,小心翼翼避開紅腫的部位給齊王妃穿上鞋歪,這才坐在一邊道:“今日,是我冒昧了,還請王妃不要放在心上……”

    這稱呼細微的變化讓齊王妃不由心中一跳,半響才低聲嗯了下,就不再言語。

    柏晏鈺雖然才十四歲,然而從十二歲知人事之后,就算得上是情場老手,自然明白這一聲輕嗯中所蘊含的意味了。

    這位嬌滴滴的四舅母,已經(jīng)是囊中之物了!

    作者有話要說:  更新~~~

    撒花~~~~~

    大家中午好~

    ☆、第64章 看破

    “可是累了?”寧王看著盤腿坐在帳篷里的明華,不由露出了一絲笑容,“若真是累了,不如本王給王妃揉按一番?”

    “王爺還有這般手藝?”明華笑著看過去,伸開雙腿趴在軟榻上,“既然如此,本王妃可就不客氣了?”自那日說開之后,夫妻兩人比之新婚之時還有再親昵三分。 。しw0。私底下更是多了幾分畫眉之樂,倒是讓明華身邊伺候的人都喜上眉梢。

    王妃與王爺相處融洽,才是正道。

    寧王笑著起身過去,伸手輕輕落在她的肩膀,指尖落在她的xue位之上,輕輕用力揉按,一股酸爽的感覺就讓明華忍不住呻、吟出聲。轉(zhuǎn)瞬,酸楚過去,舒爽的感覺就蔓延開來,讓她懶得動彈分毫。

    許久,明華才睜開雙眼略微回頭看了下身后的人影。

    “王爺說要讓柏晏鈺參加春獵,難道是為了……”想起今日在山林之中看到的情形,明華略微頓了下,又把下巴放在了枕頭上,雙手略微撐起了身子,低聲道:“王爺怕是查了柏晏鈺過往吧?”

    她倒是沒有讓人去南邊查柏晏鈺的過往,然而不用查,只看柏晏鈺膽大包天的舉動,就當(dāng)知道這定然不是他第一次這般行事。一個膽大包天的公主府世子,如何會吸取教訓(xùn),收好尾巴呢?

    寧王揚眉,停下手中動作坐過去看向明華,道:“王妃是在林中,看到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真是王爺安排?”明華不由揚眉,“王爺可知,這般會讓無辜婦人身敗名裂……”身為女子,總是更艱難一些。此事若是被人揭露,柏晏鈺自然是會受到教訓(xùn),只是那女子,不管她是被誘惑也好,被下藥迷、jian也罷,總歸是沒有活路了。

    身為女子,她難免會有種兔死狐悲之感。

    所以,最終明華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疑惑,開口問了這話。

    寧王搖頭,“你以為那柏晏鈺膽大包天的好色性子,用得著我特意安排嗎?”他原是有所安排的,不過……“他這個人,被大長公主寵壞了,根本就不知道害怕和收斂。我倒是沒有想到,這才剛到麒麟山上,他竟然就……”

    這樣人,在京城之中,活不長久。

    明華聞言一愣,心中的那點糾結(jié)消散無余。她信寧王,既然他說沒有,她就相信寧王不會為了對付柏晏鈺而故意做出這樣的安排。

    “是我誤會王爺了。”她垂下眼簾,起身坐在寧王身側(cè),“只是,王爺可知道那與柏晏鈺在林中私會的人,是誰?”

    寧王揚眉,“難不成王妃連著這個都看清楚了?”

    “我遠遠的看過去,雖然未曾看清楚人,卻認得那衣服?!泵魅A道,“今日穿著那般亮麗顏色的,也就只有齊王妃了。”想想齊王妃的年齡比柏晏鈺大兩倍不止,她心中就莫名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