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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玄幻小說 - 成為幽靈后的我天天看自己被綠在線閱讀 - 第10頁

第10頁

    “對,是真的?!?/br>
    陳瑜見他說得一副理直氣壯,還絲毫沒有悔過意思的時候,就提起了手邊的煙灰缸。

    陳一也不是個傻的,任由他打,就滿屋子到處亂跑。

    最后陳瑜氣喘吁吁地倒在沙發(fā)上,少年才從房間里出來,他滿不在乎地說:“喜歡男人又不是什么錯?!?/br>
    陳瑜狠狠瞪他:“你想要我陳家斷子絕孫是不是?”

    陳一想了想,然后突然笑了:“這有什么,你不是還有個送到國外的兒子嗎?”

    正因此事,才接連引發(fā)出陳辭回國等一系列故事。

    又名“一個吻引發(fā)的悲劇”或者是“那些年我們誤以為的鐵直”。

    第6章 墓地

    等到陳一將這件事完整回憶完,又想起了些零七八碎的回憶。他無聊得很,也不知道干什么,而偌大一個墓地,竟然只有他一個幽靈,連個說話的對象都沒有。

    但他轉念一想,又覺得是自己太蠢了,私人墓園,哪里來的其他幽靈。

    陳一試圖離開,卻發(fā)現自己只能待在這墓碑周圍,怎么也走不遠。就像有個看不見的屏障,硬生生將他與墓地外的世界分割開。

    這也太無聊了。他甚至開始懷念起講話絮絮叨叨羅里吧嗦的余悠悠來。

    眼見著月上梢頭,更深露重,陳一百無聊賴,只能看著自己的褲腳被風吹得晃晃蕩蕩。

    原來鬼也是有腿的。他想。

    陳一忽然聽到了腳步聲,滿心雀躍地抬起頭來,就看見了姜興走過來,他臉色很疲倦,裹緊了自己的一身風衣,在幽幽夜里仿佛要與身后無邊夜色融為一體。

    青年下巴上都長出了青色的胡茬,眼睛下面還吊著兩個偌大的黑眼圈。

    陳一很少看見姜興這么頹廢的模樣。

    他記得姜興是個活得很精致的人,平常連皮鞋都是光亮如新,沒有一點灰塵,變態(tài)到毛衣上都不允許起一個毛球,更別提這樣灰頭土臉,風塵仆仆了。

    青年其實模樣也生得很好,他并非是戴青林降那樣近乎是漂亮的好看,而是一種英俊,眉骨高聳,眼窩深邃,身量極高,比例又好,一雙大長腿打眼得緊。

    只是姜興的性取向一直成謎,陳一與他一起長大,也見證了不少姜興的狂蜂浪蝶,男女都有,只是他仿佛是性冷淡一般,一點也沒有這方面的興趣。

    不要說戀愛對象,連個疑似喜歡的人都沒有。

    姜興在夜里低垂著頭,指尖輕輕劃過墓碑上的陳一兩個燙金大字:“我來得晚了,你不會生氣吧?”

    陳一說:“不生氣,不生氣?!?/br>
    青年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煙,只是他沒有抽,而是將煙扯開了,捻起一點煙草放在嘴里嚼了嚼。

    他一直以來都有很重的煙癮,并伴隨著焦慮與失眠。這些旁人不知道,但陳一卻是知道的。姜興一有心事就會抽煙,陳一看不慣他那副吞云吐霧的樣子,說了幾句,對方便再也沒有在他面前抽過煙。

    他一看到姜興這副慘白臉色,就知道對方一定為了他的事情四處奔波。

    姜興又陪著墓碑坐了一會兒,他神情疲倦,沉重的陰影打在青年的面容上,勾畫出雕塑般筆直高挺的鼻梁。

    直到臨行前,青年才脫下手套,他指尖到手腕處都蔓延著不規(guī)則的紅痕,如同寄生在肌膚上的丑陋霉菌,結出大片大片的瘢痕。

    他自己也知道這些痕跡并不好看,所以除了在十分親近的人面前,平常從不將手套取下來。

    在霧紗一樣的皎潔月光下,姜興一字一句說道:“一一,我一定會找出兇手?!?/br>
    陳一聽到“一一”這兩個字,眉毛跳了跳。

    都二十好幾的大老爺們了,叫什么一一,膩歪死人了。

    姜興說完就拿起手套走了,陳一又開始有點不舍起來。

    怎么這么快就走了?

    幽靈是不需要睡覺的。陳一清楚地知道這一點,他望著天空,無聊得發(fā)慌,耳畔都是蟋蟀的叫聲。

    陳一聽了好一會兒,終于有些忍無可忍了,這什么鬼地方?蟋蟀也就算了,怎么還有此起彼伏的蛙叫呢?

    簡直跟掉進池塘里了一樣。

    正當他發(fā)呆的時候,卻看見有人鬼鬼祟祟地摸了過來。

    余悠悠回去后,很快就后悔了,覺得自己這事確實不太地道,翻來覆去地想了很久,還是跑了回來,決定將陳一直接帶走。

    他看著余悠悠將自己鼓鼓脹脹的背包放下來,從里頭掏出香燭,手電筒,符紙,最后竟不知怎么從包里摸出了一只完完整整的黑色公雞。

    陳一:“……”

    少年熟稔地提起公雞翅膀,下手又快又狠,只拿刀往那脖子上一抹,那公雞吱也沒來得及吱一聲,就被割了喉,血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。

    脖子發(fā)涼的陳一經不住后退了幾步。

    少年點起了香燭,又從包里拿了個布偶娃娃出來,那娃娃實在縫的很不好看,歪眼斜嘴,還穿了件花花綠綠的襖子。少年取出兩張紙符,一張貼在娃娃身上,一張小心翼翼放進了自己的胸口。然后又點起了兩根香燭。

    那煙霧似長了眼睛一般向陳一身上纏來,陳一聞到一股鋪面而立的紙錢味,然后就開始有些頭暈目眩起來,只眼前一黑,竟失去了意識。

    “陳一,陳一?!?/br>
    青年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喊他,便迷迷蒙蒙張開眼,看見的便是余悠悠那張被放大了好幾倍的臉,眼睫毛都要戳到他臉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