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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嬌娘春閨在線閱讀 - 第40節(jié)

第40節(jié)

    “舅舅,等我生意好了賺錢多了,我再補您一方好硯。”阿嬌抹著眼角道。

    朱昶笑道:“花那冤枉錢做什么,舅舅這輩子就只能在私塾當個教書先生了,你表哥若是有機緣,他自己會掙前程,舅舅不窮講究,去附庸什么風雅。好了,我再去與趙官爺說說話,你去屋里戴上那個,心誠則靈?!?/br>
    阿嬌點頭,看眼舅舅,她走到東屋,將舅舅送的小金佛戴到了脖子上,貼身收好。

    朱昶很快就走了。

    金氏見他拿了一條緞子腰帶過來,撇嘴道:“出閣前她有本事也藏著,現(xiàn)在賺錢給外人花,就拿這點破東西孝敬你,胳膊肘可真會往外拐?!?/br>
    這種話朱昶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,懶得理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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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晚上睡覺前,阿嬌掏出懷里的小金佛,讓官爺看。

    小小的金佛不大,寓意卻好,趙宴平猜測道:“你舅舅送的?”

    阿嬌點頭,重新收好小金佛,坐在床上感慨道:“這個怎么也要花兩三兩銀子,舅舅分別給我與表妹打了一個,卻瞞著舅母說只打了一條,將來被舅母知道,肯定又要與他鬧?!?/br>
    趙宴平道:“你收好了,別再告訴別人,便也傳不到你舅母耳中。”

    阿嬌自然知道這道理,她只是忽然想到,將來官爺娶了妻子,卻還想貼補她什么好東西,是不是也會像舅舅一樣偷偷摸摸的?

    趙宴平吹燈回來,見她仍然坐在里面,奇怪道:“怎么還不睡?”

    阿嬌抿唇,到底沒有問出來,也許官爺是個喜新厭舊的,娶了美人娘子就不稀罕她了,現(xiàn)在官爺身邊就她一個小妾,官爺有什么念想也只能要她一人,等正室娘子進了門,家里的一切都會變。

    愁緒說來就來,阿嬌悶悶地躺下,心有所想,這晚阿嬌又做了一個夢,夢見官爺找到meimei不久,馬上就娶了一房妻,正室太太是官家小姐,長得端莊又美貌,官爺一顆心都撲在了正室太太上,連翠娘、郭興也不待見她了。

    夢中那情形,直接把阿嬌委屈醒了。

    或許晚上就是容易沖動吧,聽著旁邊被窩里官爺規(guī)律的呼吸聲,阿嬌扁扁嘴,突然掀開被子,鉆到了官爺?shù)谋桓C。

    趙宴平瞬間驚醒,她像柔若無骨的貓兒一樣依在他身上,趙宴平全身僵硬,啞聲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阿嬌閉著眼睛,臉貼著他胸膛道:“做夢了,難受?!?/br>
    趙宴平看向紗帳之外,努力忽視那壓過來的綿綿軟軟的份量:“又夢到小時候了?”

    阿嬌搖頭,搖晃的時候別的地方也跟著晃,趙宴平呼吸一重,再窮兇極惡之徒都不怕的趙捕頭,此時卻被一個嬌小柔弱的妾拿捏得不敢妄動。

    “那是夢到了什么?”她不解釋,趙宴平只好追問。

    阿嬌咬唇:“我若說了,官爺定要生氣?!?/br>
    趙宴平只求她快點說快點回她的被窩,馬上道:“你盡管說,我現(xiàn)在聽了,早上便忘了。”

    阿嬌抬頭:“真的?官爺反悔,早上繼續(xù)生我的氣怎么辦?”

    趙宴平垂眸看她:“要我發(fā)誓嗎?”

    阿嬌不要,重新將臉貼上了他胸膛。

    她這一抬一貼的,趙宴平不得不握住她抱在他腰間的手,以防她無意間往下挪,碰到什么。

    阿嬌還當官爺在安慰她,更委屈了,貼得更緊,幽幽地說了她的夢:“……我知道我只是官爺?shù)逆辉撆c正室太太爭寵,可官爺也太狠的心,太太一進門就徹底不理我了,我一人冷冷清清,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。”

    趙宴平終于知道她為何突然鉆過來了。

    這夢對她而言,確實過于凄慘,但趙宴平知道,他不是那么無情的人。

    拍了拍她的小手,趙宴平低聲承諾道:“你放心,就算將來我娶了妻子,也不會那般對你,我不會寵妾滅妻,但也不會寒了你的心?!?/br>
    阿嬌不信:“萬一太太過門時我已經(jīng)人老珠黃容顏不再,太太卻年輕貌美,官爺仍能做到嗎?”

    趙宴平想了想,道:“你現(xiàn)在才十六,至少到三十歲都不用擔心變丑,等你三十歲了,我已經(jīng)年近四旬,男人四十不惑,且不說我怎會娶到年輕貌美的太太,便是娶到,你陪我過了十幾年,早已如親人,我怎會無情舍棄你?”

    這么一說,倒也很有道理。

    阿嬌被夢境帶來的委屈得到了撫慰,可還是欠了點什么。

    “官爺。”阿嬌低低地喚道,似有難言之隱。

    她聲音本就甜軟帶嬌,如今故意做求人之態(tài),嬌中便又多了幾分媚惑。

    趙宴平喉頭發(fā)緊,“嗯”了一聲。

    阿嬌小手抓著他粗壯的手臂,一邊輕輕地摳,一邊羞于啟齒道:“官爺再壓我一回吧,讓我知道官爺心里有我,你白天總是冷冰冰的,時間一長我就忘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!?/br>
    趙宴平全身都繃成了鐵索。

    她,她竟然敢這么說。

    白日阿嬌肯定也是不敢的,這不是夜深人靜,兩人一個被窩里睡著,而且也被官爺壓過一次抱過一次了,今晚官爺安慰人又很好說話的樣子,阿嬌便敢說了。

    大膽的要求提出來了,阿嬌慢慢松開他的手臂,翻個身趴下,等著官爺來證明他的心。

    今日趙宴平滴酒未沾,可她綿軟的身子、柔媚的嗓音以及大膽的邀請便是最烈的酒,只一滴便讓他頭昏腦熱,轉(zhuǎn)個身,山岳一般覆在了她背后。

    阿嬌發(fā)出了一聲說不清是震驚還是羞慌的喟嘆。

    官爺果然沒有說謊,是真的很喜歡她。

    兩人疊著羅漢,再冷的冬夜也如燒了爐子一樣熱了起來,他畢竟太重,阿嬌的小身板承受不了太久,正要讓他下去,耳邊傳來他沙啞的聲音:“夠了嗎?”

    阿嬌連連點頭。

    趙宴平立即翻轉(zhuǎn)身體,恢復了平躺的姿勢。

    阿嬌則像一條被大魚吞到腹中又重新放出來的小魚一樣,手忙腳亂地逃回了自己的被窩。

    緊張過后,阿嬌甜蜜又滿足,抱著被子很快就睡著了。

    趙宴平哪里睡得著,睜著眼睛,一會兒想她,一會兒想她的夢。

    最后,趙宴平向她懷里的小金佛祈求,求佛爺保佑她別再做這種夢。

    第47章

    阿嬌睡得香, 一覺醒來,記起昨晚自己說了哪些話做了哪些事,阿嬌恨不得找條床縫鉆進去。

    她是中了什么邪, 不但主動鉆了官爺?shù)谋桓C, 竟還趴在那里讓官爺壓到她背上來?

    阿嬌沒臉見人了,面朝里面躺著, 再也不想下床。

    趙宴平端了洗臉水進來,見她還沒有起,想到外面早飯都做好了,她賴床定會被老太太數(shù)落, 趙宴平便走到帳子前, 咳了咳。

    帳子里的姑娘抱著被子往里挪,還將被子拉起來遮住了頭。

    趙宴平愣住, 旋即反應過來, 她是在為昨晚的事害羞。

    再看里面那蜷縮成一團的小被窩,想到壓著她時感受得更加清晰的丘巒峰谷, 趙宴平下腹發(fā)緊, 頓時又燥了起來。

    別說阿嬌不敢面對他, 此時的趙宴平也不知該如何在她面前表現(xiàn)地無動于衷。

    “你若不想起, 我跟老太太說你病了, 等我們出發(fā)了, 你再讓翠娘給你熱飯?!备糁啂? 趙宴平低聲道。

    出發(fā)?

    阿嬌忽然想起來了, 年前家家戶戶都要去上墳拜祭先祖,今日官爺要帶趙老太太回沈家溝老家。

    也好, 等后半晌官爺回來,她應該也能比較坦然地面對官爺了。

    “嗯, 你們先吃吧?!卑蓯瀽灥氐?。

    趙宴平快速洗了臉,出去了,朝趙老太太解釋了一番。

    趙老太太皺眉道:“昨日還好好的,一大早怎么就病了?”

    趙宴平面無表情道:“她昨半夜起來了一趟,可能著涼了吧。”

    風寒可輕可重,趙老太太擔心阿嬌過了病氣給孫子,吃完飯去看阿嬌時,囑咐阿嬌記得請郎中,白日開著窗通風,如果傍晚阿嬌還沒好,今晚就先去西屋跟她睡,總之趙老太太寧可自己生病,也不要阿嬌傳給她的寶貝大孫子。

    阿嬌的臉很紅,更像風寒發(fā)熱的樣子,趙老太太說什么,她都乖乖地點頭。

    回老家上墳是大事,趙老太太沒有浪費太多時間給阿嬌,收拾收拾,叫孫子趕車,祖孫倆早早出發(fā)了。

    阿嬌躺在屋里,都能聽見街坊向趙老太太打聽要去哪,以及趙老太太的回答。

    阿嬌的羞澀就被那些話語攆得一干二凈。

    如果她是正室太太,今日便可以跟隨官爺、老太太一起回鄉(xiāng)上墳,可她只是個小妾,沒有資格去拜祭官爺?shù)母赣H、祖父以及趙家的其他先祖。

    羞什么羞呢,妾就是伺候男人的,也就是官爺還沒娶妻,每晚都跟她睡一個屋,等官爺娶妻了,她想大膽、想勾引官爺都得看太太的臉色,一不小心還要得罪太太。

    阿嬌骨碌坐了起來,非但不后悔昨晚的行徑,反而暗暗發(fā)誓,一定要趁官爺娶妻之前,多多勾引官爺。官爺要守誓言,她不強求官爺要了她的人,可勾一勾總是可以的,勾了才能在官爺心里多占一分位置。

    士氣重振,阿嬌翻出知縣大人添喜送她的那些綢緞,裁剪了幾塊兒緞子,著手給自己做衣裳。

    官爺與趙老太太平時都不穿綢緞,阿嬌做外衣也沒有機會穿,穿了也會被人指指點點。

    咬著線頭,阿嬌有了主意。

    穿鮮艷的緞子也是為了勾搭官爺,那她把這些緞子做成中衣、小衣,豈不正好一舉兩得,既給官爺看了,又不會被外人所知,背后議論。

    說做就做,關上房門,阿嬌將自己的心靈手巧、熟練技藝都用在了她為官爺準備的這件小衣上,短短大半天的時間,阿嬌就做好了一件紅底黑邊繡出水芙蓉的肚兜。平時穿的兜兒底邊能碰到中褲的褲腰,這件阿嬌故意做小了,勉勉強強能蓋住肚臍,上面也短了很多,阿嬌偷偷地試試,穿上后別說鎖骨露了出來,就連官爺喜歡的那里,以官爺?shù)膫€頭站在她面前,往下一瞄,大概也能窺見一抹影子。

    這種樣式也是阿嬌從花月樓里學來的,她沒見過幾個男人,卻見過那些妓子慵懶行走于樓間的身影,妓子的衣裳多暴露,小衣什么樣看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現(xiàn)在還是冬天,厚厚的中衣把什么都遮住了,等到了春夏,阿嬌再穿上給官爺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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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meimei丟了后,趙宴平與趙二叔一家徹底斷絕了關系。

    但趙老太太可以不管兒子,卻惦記著二房的孫子、重孫,所以趙宴平還是先將車趕去了老家。

    老家三間房與二房挨著,趙宴平擼起袖子埋頭收拾堂屋、主屋,趙老太太去了隔壁。

    趙二叔、趙二嬸都四十來歲了,一共生了兩個兒子,長子趙忠今年二十二歲,娶了媳婦,得了一個三歲的胖小子,乳名叫強子。二房的次子便是去縣城找趙老太太要錢的趙良,今年二十,還是光棍一條。

    趙二叔夫妻上梁不正,兩個兒子也不是什么淳樸好人。

    趙忠娶妻后好歹知道養(yǎng)家了,靠著幾畝地能供得起媳婦孩子吃穿不愁,趙良還在混日子,之前答應要嫁他的桂花姑娘早已許了旁人。

    趙良將自己娶不到桂花的原因都歸結在了祖母不幫忙上,今日趙老太太一回來,趙良冷著臉走了,這種祖母,不見也罷。

    他不待見祖母,趙老太太也不待見他,微瞇著眼睛在老二一家四處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大概了解了一家人過得什么日子,趙老太太便去哄三歲的胖曾孫強子了。

    強子被爹娘提點過,知道縣城里的曾祖母、大伯父有錢,所以小嘴巴特別甜,哄得趙老太太眉開眼笑的,塞了幾塊兒糖給強子。

    快到晌午,趙宴平將房子收拾好了,趙老太太去廚房煎了一碗豆腐、油餅,再帶上香火、黃紙等祭拜之物,這就要去沈家溝的后山了。趙老太太肯定不會再叫上兒子、兒媳婦給大孫子添堵,但趙老太太覺得趙忠小夫妻、強子還有點盼頭,便帶上了這一家三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