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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湛:“這么快見家長?” “你不是早就見過我媽了嗎?!?/br> “emm……你爸瞧著有點(diǎn)兇?!背陶堪涯槻氐诫娔X屏幕后。 洛棋笙站到他桌前:“學(xué)長,我爸說你八歲的時候,就見過他了。你以前都不怕,現(xiàn)在怕什么。” 程湛小聲嘟噥:“無知者無畏聽過沒,現(xiàn)在變知者了,自然就畏了。” 洛棋笙把外套搭在手臂上:“我先上樓,下班來接你?!?/br> 程湛往轉(zhuǎn)椅里一躺:“洛棋笙,我感冒好像重了?!?/br> 洛棋笙:“下班等我?!?/br> 程湛耍賴無果。 程湛心里發(fā)慫,不過仍是跟周常淵預(yù)定了唐庭在林子坊的一家分店。 這里是唐庭的一家特色門店,以私房菜為主。都是單獨(dú)的一間間小包廂,窗外種植著成片成片的竹林,環(huán)境十分幽靜。 晚上下了班,程湛和洛棋笙趕到唐庭,洛巍東和唐清語已經(jīng)等在里面了。 “洛先生?!背陶靠粗逦|,盡力挖掘這人在自己記憶里的印象。 可惜,僅有的兩次見面都很匆忙,沒什么太深刻的回憶。 常年浸yin在部隊,洛巍東身上自帶那種軍人的凌厲,坐姿都很是自律,身板挺直。目光鋒利,仿佛出鞘的軍刀。 洛巍東率先說道:“先坐吧?!?/br> “阿湛,坐這里?!碧魄逭Z非要拉著程湛坐在自己身邊,偷偷沖他眨了個眼色:“你們剛才還沒來,我已經(jīng)給巍東洗過腦了,你不用把他想象得很恐怖?!?/br> 唐清語轉(zhuǎn)過頭,嗲里嗲氣的問道:“是吧,老公。” 洛巍東架不住自己媳婦的撒嬌,面色稍稍松動了一些,但也只是“稍微”。 洛巍東看著程湛,其他兩個人望著他們也跟著緊張,場面上有些凝重。 “老公……”唐清語決定挺身而出,當(dāng)一回氣氛打破者。 “程湛。” 不料,洛巍東和她同時開口,唐清語趕緊閉嘴。 安靜的包廂中,就聽見洛巍東的聲音,“棋笙對著你,真的能硬起來?” 唐清語一口茶水差點(diǎn)噴出來。 洛棋笙:“咳咳咳……” 洛大總裁也少有的囧了。 程湛就更不提了,從耳朵根到脖子都紅透了。 他哪能猜到,一臉嚴(yán)肅的洛巍東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個問題,怎么和唐清語一樣,這一家子都是表面正經(jīng)嗎。 這讓他怎么回答? 是的,是的。 你兒子能石更,而且又石更又大。 我被他草的很爽? 在場四個人,大概就洛巍東面不改色:“我只想確認(rèn)一下,他是不是真的沒問題?!?/br> 程湛臉頰緋紅,徐徐抬起目光,注視著洛巍東:“他沒問題,對著我,他是正常的。” “噗嗤……”唐清語第一個沒憋住,笑了出來,拍了拍洛巍東的手臂,“聽到了吧,你兒子很正常。” “我這不是擔(dān)心他的心理嘛??磦€A..V都沒反應(yīng)的男人,多恐怖?!甭逦|憂心道。 唐清語挑眉:“那不是很好,省得像你們這些男人,米青蟲上腦。” 洛巍東無語:“清清,你這掃射范圍大了啊?!?/br> 菜品一個個被端上來,程湛這次選的都是國內(nèi)很地道的幾個菜式。 洛棋笙跟他提過,洛巍東常年在外國,其實(shí)一直都想吃正宗國內(nèi)的小菜。 洛巍東瞧著端到他面前的東坡rou,光澤鮮艷,肥而不膩,名副其實(shí)的拍桌抖三下。一口咬下去的感覺,口腔中的味蕾瞬間爆炸。 洛巍東很是滿意:“這些菜都是程湛點(diǎn)的吧?!?/br> “是的,爸?!甭迤弩厦骼锇道飵椭f話,“這家店還很不好預(yù)約,學(xué)長特意因?yàn)槟銈兌ǖ??!?/br> “我知道!我知道!”唐清語最近一段時間住在江城,對有名的幾家飯店調(diào)查得一清二楚,“這家店我也想預(yù)約過,對方說三個月,三個月后有空位!” 洛巍東:“你有心了?!?/br> 程湛笑答:“洛叔叔和阿姨喜歡就好。” 初見面時的尷尬之后,在唐清語的調(diào)和下,飯桌上的氛圍漸漸融洽。 洛巍東此次回國,主要是為了辦理退后的手續(xù),他這些年外干的職務(wù),終于可以調(diào)回國內(nèi),從一線位往后退一些了。當(dāng)然,級別是往上提了。 洛巍東喝了口酒,跟唐清語學(xué)了,也開始叫程湛“阿湛”。 “阿湛,前幾天的熱搜我也看到了。” 程湛拿筷子的手一怔:“是關(guān)于我母親的那個?”。 “是的?!甭逦|問,“當(dāng)年的事,你了解多少?” 程湛放下筷子,搖搖頭:“我不知道,母親沒有和我提過這件事。” 洛巍東掃了眼一桌子的其他三人:“當(dāng)年,陶蓁的確下..毒害過程北山?!?/br> “!” 程湛頓覺自己渾身一冷,洛棋笙在桌子下面悄悄握住他發(fā)涼的手。 “我……”程湛完全不知自己該說什么。 洛巍東慢慢回憶:“那天是程北山的生日,她送了一個有毒的蛋糕給程北山?!?/br> 程湛茫然的張張嘴:“程北山又怎么會吃她送的蛋糕?!?/br> “是的,北山?jīng)]有吃。” 程湛終于回想起來。 他和陶蓁搬回江城之后,有一天,陶蓁化了一個漂漂亮亮的妝,穿著最貴的裙子,手里拎了一個蛋糕盒,哼著不知名的調(diào)子出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