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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著,她補(bǔ)了一句,“若是要去二樓的雅間,得多給一百個(gè)銅板的茶水費(fèi),想來有銀子的不會在乎這些,沒銀子的也不會平白花這一百文上去占位置。” 朱元倒是沒想到,這生意還能這般做。 以他的腦瓜子,做出最明智之舉,便是與江雨秋夫婦二人一起開這飯館。 朱元道:“是個(gè)好法子,只是這修繕,還得再等一段時(shí)日,我想著盡早做好?!?/br> 說起來,對這開酒樓的事兒,朱元比他們更心急。 像他們永安鎮(zhèn)那些富貴人家的公子哥,他們玩起來都不愛帶朱元。 一則是朱元沒什么架子,和誰都聊得來,他們嫌掉份兒。 二則是他平日里也不干正事,整日凈想著吃吃喝喝,不像他們,家里頭逼著去考功名或是學(xué)著打點(diǎn)鋪?zhàn)印?/br> 這還真不怪朱元不學(xué)無術(shù)。 他家做的是賣醋的生意,整個(gè)江州城,只有他們朱家知道做醋的法子。 也無需什么經(jīng)營的秘法,只需找?guī)讉€(gè)得力的人看著鋪?zhàn)?,朱元他爹娘便是如此?/br> 但他爹娘是他爹娘,家里頭有錢,也不差巴結(jié)的人,倒是朱元,表面雖大大咧咧的,心里頭卻是有些介意,書是讀不進(jìn)去的,只想著若是能做出點(diǎn)名堂來,想來大伙兒也不會背地里說他沒用。 他二叔與他關(guān)系最好,瞧他有這打算,便將手頭的鋪?zhàn)涌粘鰜恚屗S意玩兒。 原本他是想著,莊子上那些水果正好拿來賣,卻沒想到,生意這般不好做,雖不至于虧,但也賺不到幾個(gè)錢。 如今他與沈安夫妻二人一起搭伙開這酒樓,他卻是能看得出來日后定然有賺頭。 不說別的,老板娘做買賣的法子就與尋常人不同。 他家味道好是一回事,知道怎么才能賣的長久賣的更好。 就像這日的奶茶和荷花千層糕,沒有一股腦一起做,只等著大伙兒的新鮮勁過去再出新花樣。 這一點(diǎn)朱元自愧不如。 總之做買賣的事兒,聽江雨秋的就好。 他們商量著差不多了,沈安便去廚房將粉蒸羊排拿出來。 原本蓋著鍋蓋,只能隱隱聞到些香味,剛才他們心里頭都想著要快些去開個(gè)酒樓,都快忘了那粉蒸羊排,這會兒鍋蓋一掀開,里頭的香味溢出來,勾的人饞蟲都起來了。 別說,只聞著味兒就知道好吃。 沈安沒有將羊排切成塊,只是分成兩份,用了兩個(gè)大盤子裝,羊排整個(gè)兒被埋在蒸rou粉下面,蒸了這么久,早已入味。 沈安將那兩個(gè)盤子端出來,放在堂屋的桌上,也不用煮飯,蒸rou粉是用糯米碾碎了蒸的,他特地做了不少,管飽。 又怕他們這會兒吃覺得膩,沈安又去煮了一鍋奶茶。 這羊排直接把骨頭拆了,用手拿著吃,眾人也不是講究的,一會兒就吃一塊。 好在朱元帶來的羊排分量足,夠他們幾人吃。 “這羊排下面的是什么?味道這般好,我以前可從未吃過。” 沈安解釋道:“蒸rou粉,這口味如何?” 朱元道:“自然是極好,也不會太咸,總之,說不出的滋味,就是好吃!” 平日里飯量不大的江雨秋也吃了兩碗,這蒸rou粉味道當(dāng)真絕了。 明明是糯米做的,卻有rou味兒,味道也是正好,蒸出來的羊rou,不像尋常的蒸菜味道清淡,里頭放了足料,蒸出來的也入味,rou質(zhì)鮮嫩,吃了一口還想再吃。 吃過后,再來一碗熱騰騰的奶茶,那滋味,簡直絕了。 還剩著一些沒吃完的,朱元說想帶些回去給他爹娘嘗嘗味兒。 他也沒忘了沈明與江楓,給他們也留了一些。 好在沈安做的蒸rou粉多,帶些回去也夠沈明他們吃的。 當(dāng)天朱元離開,沒有直接回去,而是去了木匠鋪?zhàn)幽莾骸?/br> …… 第二日一早,朱元搗鼓他那鋪?zhàn)拥南⒈銈鞅榱恕?/br> 說起來,江雨秋來鎮(zhèn)上晚,只知道他先前開了個(gè)水果鋪?zhàn)印?/br> 那些食客卻開起了玩笑,說朱家少爺那鋪?zhàn)?,隔段時(shí)間換個(gè)買賣,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掙銀子。 江雨秋只是笑著沒接話茬。 第50章 江雨秋沒有與這群食客細(xì)說,畢竟一切都是沒準(zhǔn)的事兒,他們與朱元也沒簽契約,說好等鋪?zhàn)友b修好再簽。 這還是朱元提起來的。 江雨秋自然覺得如何都行。 也就幾日的功夫,看著里頭的擺設(shè),眾人便猜出來,朱元這是準(zhǔn)備做酒樓。 當(dāng)天鎮(zhèn)上便傳開了,江雨秋與沈安一同去集市上買些東西時(shí),正巧聽到這么一段對話。 “你們說,朱家那少爺怎的又想不開,莫非是嫌銀子多,那地兒離著味香樓也不算遠(yuǎn),怎的還準(zhǔn)備與味香樓搶生意?” “害,人家朱家銀子多,家里頭又只有這么一個(gè)獨(dú)苗苗,自然是隨他折騰?!?/br> “這酒樓可不比旁的買賣,桌椅板凳都是銀子,我瞧著那木頭還不錯(cuò),與咱們尋常用的桌椅不同,那都是上等的料子?!?/br> “前兩日聽說他還定了一批屏風(fēng),看著花樣,竟是比味香樓的還要好看幾分,也不知道這回要往里頭砸多少銀子。” 瞧著這一片叫衰,江雨秋忍不住插了句嘴,“沒準(zhǔn)能做成呢?” 誰知那人擺擺手,“不可能,若是換做旁人或許還有可能,只是那朱家少爺,就不是塊做買賣的料,還不如回去守著家里頭那做醋的買賣?!?/br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