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后我成了我哥 第54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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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個選擇在他看來其實差不了多少,但既然顏鈺卿又重新強調(diào)了一遍…… 那或許就是,還有第三個選擇? 楚燃回到家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下午四點多了。 楚然正在房間里奮筆疾書趕她的作業(yè)——楚燃另外給她布置的那些。 因為過于專注,她連楚燃回家時開門的動靜都沒聽見,直到楚燃放下書包換好衣服過來敲了敲門,小姑娘才像只折了半邊翅膀的鳥兒一樣從房間里撲出來。 “老哥,你今天布置的題目為什么都那么難!” “咳……那個,主要也是想看一下你上一周學的內(nèi)容都掌握的怎么樣?!?/br> 楚燃輕咳一聲,目光略微有些閃爍。 為了避免楚然看出些什么,他迅速轉(zhuǎn)移話題,把手里拎著的盒子遞了過去。 “喏,回來的時候順路給你帶的。” 盒子里是楚然最近一直念叨的冰栗子蛋糕。 她前同桌姜湯上上周的周末去西聯(lián)街買東西,碰巧看到那邊新開的蛋糕店在搞活動,就順手買了這家的冰栗子蛋糕回去。 嘗過之后簡直驚為天人,周一到校就跟楚然吹出了不下八百字的美食鑒定。 什么“細膩柔滑”,“入口即化”,“嘗一口就好像能聞到冬天鐵砂里炒出來的栗子殼暖烘烘的味道”之類的形容和修飾信手拈來,絲毫看不出平常一篇作文能磨嘰倆小時的樣子。 楚然跟她脾性相投,自來也是吃貨一枚,被她夸的暈頭轉(zhuǎn)向,接著一整個星期都在磨著楚燃給她做栗子蛋糕。 楚燃心說你要喜歡“冬天鐵砂里炒出來的栗子殼的味道”還不如就直接吃糖炒板栗。 反正現(xiàn)在正好就是冬天,街上到處都是賣板栗的,那味道走一圈兒就能聞一圈兒。 至于這個什么冰栗子蛋糕—— 嘖,這玩意兒里頭栗子的成分能占到一半都夠嗆,剩下的不是糖粉就是調(diào)味劑,而想要做的好吃,這些東西又是肯定少不了的,那他何必還自己做。 與其自己清清楚楚地知道里面加了多少不健康的配料,倒不如干脆就買人家做好的,反正只要不知道就可以當它不存在。 小姑娘拆開盒子,看見里面的冰栗子蛋糕,驚喜地歡呼一聲,端去客廳吃了。 而楚燃拿著她寫完的題目回去批改,改到一半忽然想起來一件事。 “哎,你到底想報哪個學校來著?” 第64章 .重生其六十四他倆還真不一定誰打擾誰…… “誒,我嗎?” 楚然猶豫著在外頭應(yīng)了一聲,語氣有點兒發(fā)飄,不太確定地回答。 “或許……同濟?” “這怎么還有或許?” 楚燃懶得跟她隔空喊話,索性拎著卷子出來,就在小姑娘旁邊的沙發(fā)上坐下,順手從茶幾上的果盤里拿了個橘子剝開。 “不是我說,你到底想清楚了沒?” “這會兒是我問你,你能隨便報個學校糊弄我,回頭簽約的時候你總不能也隨便找個學校簽了完事兒吧?” “我才沒有隨便報個學校!” “我就是……怎么說,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考的上嘛,萬一沒考上現(xiàn)在說了多丟人?!?/br> 楚然理直氣壯不過三秒,整個人立刻又蔫了回去,低著頭小聲嘀咕。 “嘖,不至于,就算保送差一點兒,降線那一檔你肯定是夠的。我記得同濟的最低簽約要求好像才卡到省一來著……我應(yīng)該沒記混吧?” 楚燃一邊說著,一邊就摸出手機想再查一下同濟自主招生的降線標準,卻被楚然哀嚎著攔住了。 “別別別,老哥你執(zhí)行力可以不這么強的……另外,首先,我覺得省一不能用“才”來形容!” 楚燃停下動作,挑眉看她。 表情里的意味相當明顯。 小姑娘張了張嘴,終于沒敢把后面的杠接著抬下去,清了清嗓子小聲交代。 “咳咳,主要是我想報的專業(yè)要求比較高嘛,競賽成績差不多要國一,然后還得再參加一輪校考,最后可能也就只要兩三個人而已……” “你想報什么專業(yè)?” 楚燃有些茫然,他做好了從楚然那里聽到電子機械自動化計算機,甚至是應(yīng)用數(shù)學或者應(yīng)用物理等一系列答案的準備,并迅速開始回憶這里頭到底哪一個是同濟的王牌。 卻不料楚然給他的答案竟然是—— “我想學建筑設(shè)計!” 楚燃:“???” 不是,他以前還有過這種人生規(guī)劃嗎,他怎么一點都不記得? “生化環(huán)材,四大天坑,機械土木,左右護法”的專業(yè)勸退指南瞬間就到了嘴邊,楚燃心說建筑設(shè)計這種帶著相當藝術(shù)色彩的專業(yè)以后在就業(yè)上沒準還不如純工科的土木。 但他畢竟沒認真研究過這方面,現(xiàn)在的大部分想法也只是來源于道聽途說,于是就只點了點頭,問楚然。 “你為什么想學建筑設(shè)計?” “……因為就是想學?” 楚然眨了眨眼,小心翼翼地回答。 雖然她自己也知道這個理由聽上去特別敷衍特別不靠譜,但靠譜的理由…… 她總不能說是因為在所有物理競賽可以報的專業(yè)及相關(guān)專業(yè)里,只有這個她一眼就能get到是干什么的吧。 ——當然建筑設(shè)計師聽起來就是個有趣且無比高大上的職業(yè)也是理由之一。 楚燃:“……” 他覺得自己有理由懷疑楚然根本就是在瞎扯,或者說至少—— 楚然的“就是想學”,和顏鈺卿決定選化學時的那個“想學”絕對不是一回事。 但他并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該對此發(fā)表什么看法。 畢竟楚然未來的路總是要她自己走的。 他沉默幾秒,然后對小姑娘微微一笑。 “同濟建筑系是吧,我知道了。” 楚然當時沒聽懂她哥知道了什么,而等她明白過來—— 那會兒她后悔也來不及了。 這周的最后一天過的非???。 快到楚燃覺得自己好像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做,時間就一晃到了周一。 中間唯一的收獲,大概就是他最終還是和馮尹小朋友建立起了相對密切的聯(lián)系。 要說馮尹這小朋友還是挺有意思的。 比他聰明的人,楚燃見過,比他會來事兒的,楚燃也見過。 但像他一樣完美地平衡了智商和情商,剛上初一就已經(jīng)具備了他從前讀大學的時候都不曾擁有過的渾然天成的圓滑感的人,楚燃還真沒怎么接觸過。 他覺得這小朋友很有前途。 好巧不巧,對方大概也覺得他很有前途。 總之但凡楚燃主動挑起話題,這小朋友一定立刻進入狀態(tài),接話技巧堪比十年捧哏,哄人哄的那叫一個不露聲色又細致入微。 這么一來一回地商業(yè)互捧了幾個回合,他倆也算是熟悉了起來。 不過如果真要細究,楚燃跟他畢竟也就只有兩面之緣,所以關(guān)于對方復雜家庭狀況的話題,楚燃都謹慎地避開了沒有提起。 倒是馮尹自己并不十分避諱,簡略地跟他說明了一下情況—— 其實楚燃的大部分猜測都是對的。 馮尹他爹現(xiàn)在是二婚,馮尹是他和第一任妻子生下的孩子。 這兩個人剛在一起時也是一對神仙眷侶,天天柔情蜜意,你儂我儂。 可惜相處越久問題也就越多,鬧到后來,兩個人還是因為一些客觀,現(xiàn)實,且難以調(diào)和的矛盾選擇了離婚。 再后來馮尹他媽跑到某沿海城市去做對日貿(mào)易,一年十二個月里至少有六個月都在外頭飄著,實在不方便照顧當時才剛滿四歲沒幾天的馮尹。 出于無奈,馮尹最后就被留給了他爹。 而馮喬,則是馮尹他爹和第二任妻子喬蓓兒的孩子。 再往深里的一些事兒,馮尹就收住了沒說。 楚燃多少能猜到一點兒,不過他也沒問。 反正他對這些并不怎么感興趣,之所以刻意跟馮尹建立起聯(lián)系,是因為他對馮尹這個人本身比較感興趣。 如果有可能的話,他還是想帶一帶這小朋友。 當然,是在明年七月的imo結(jié)束之后。 言歸正傳,到了下周一,梁建業(yè)在早自習前調(diào)整了座位。 他把原來在教室前頭靠窗的教師辦公桌換到了教室最后排的角落,然后在原來的位置上加了兩張桌子,最后把楚燃的位置換到了那兩張桌子中靠外的一張上。 楚燃于是立刻想起了顏鈺卿上車前最后留下的神秘微笑。 ——“關(guān)于你中午問我的近期計劃,我覺得你可以考慮再猜一次,猜對了我就告訴你?!?/br> 所以不會真的是他想的那樣吧? 不知為什么,楚燃忽然有點兒緊張。 他看了看旁邊暫時還空著的座位,心下盤算著梁建業(yè)還有沒有可能把其他什么人換到自己旁邊,并迅速得出答案。 沒有。 從某種意義上講,他現(xiàn)在差不多也算是一中的保護動物了,在數(shù)學競賽這條路徹底走到頭之前,梁建業(yè)除非是瘋了才會趕在這會兒特意弄個人來他旁邊坐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