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3、京都來的朋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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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無雙抓住臉頰上的大手,對他燦爛一笑,明亮的眸子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:“那得看你表現(xiàn)?!闭f完之后主動攀上他的脖頸,在他耳邊低聲說道:“嫁雞隨雞,嫁狗隨狗,你是我認定的男人,所以不管你是干什么的,是什么人,在我心里,你只是我的男人。” 僅此而已。 她不害怕,反而因此感到慶幸,如果他沒有被那個組織所救,他說不定早就不在了,所以只要他活著就好。 司寒愉悅的笑了起來,以額抵額,深邃如墨的眸子此時蒙上了一層笑意:“謝謝。” 只因為她這句話,之前所受的一切都值得了,那怕幾次經(jīng)過鬼門關(guān)差一點死掉,對他來說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,因為他的小乖都理解,此時此刻,他的心都快化了。 對著那張櫻紅誘人的唇瓣吻了上去,將他所有的感情都化為這個深吻。 小乖,他的小乖。 一吻做罷,司寒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快步往二樓走去。 “老大,我已經(jīng)……”把那個女人送到秦子明那里去了。肖揚本想報告進展,卻不想老大一陣風似的從他身邊刮過。 看著司寒輕快卻月些凌亂的腳步,肖揚嘴角直抽,老大,現(xiàn)在天還沒黑好不好,欲求不滿能不能不要表現(xiàn)得那么明顯,這他這種單身狗怎么活啊! 樓上會發(fā)生什么事就不用說了,樓下肖揚拿著搖控器無聊的按來按去,撇了撇嘴,真無聊。 剛剛這么想著,大門嘭嘭嘭的被人敲打著。 肖揚本身就無聊,陡然站起身來:“那個不要命的王八蛋,不想混啦!” 該死的,連門鈴都不按,居然拍門,真是不知死活。 也不知是他的話被外面的人聽見了,還是怎么滴,外面的人說話了。 “開門,死娘炮,趕緊給爺開門,要不然爺讓你變成真正的女人?!?/br> 這么囂張,又自稱為爺?shù)某巳菸ㄝ孢€會有誰。 沒錯,就是容唯萱,早上被肖揚扔下以后,她也賭氣不去攝影棚了,坐上后面阿楠的車去了一趟商業(yè)大廈轉(zhuǎn)悠了一圈,又被阿楠細心開導(dǎo)了一天,這才氣順的打算打道回府,沒想到又遇上了從京都而來的狐朋狗友。 “唯萱,你這脾氣一點都沒變,不過既然里面的人這么不識抬舉,不如我們住酒店吧!”紀文彬一臉戲謔的說道,眼里帶著明顯的不屑和輕蔑,但不是對容唯萱,而是對這棟別墅的主人。 容唯萱轉(zhuǎn)過頭,不悅的看著他:“紀文彬,想住酒店就趕緊滾,別在這里礙爺?shù)氖??!?/br> 紀文彬是紀文彥是弟弟,跟她也是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,前不久紀文彥因為派人暗殺表哥而暴斃,這件事讓容唯萱很不爽,夠膽暗殺她表哥,真是不知死活,連帶的看到紀文彬也開始不耐煩起來。 紀文彬眉頭一皺,風流狹長的桃花眼中閃過一抹暗沉,即而笑道:“唯萱,我們這么長時間沒見了,怎么一見面就這么沖,告訴我是誰得罪你了,我?guī)湍憬逃?xùn)他?!?/br> 容唯萱不屑的冷哼一聲:“說吧,這次來a市到底因為什么事?” 如果敢再次暗殺表哥,別怪她不念多年的情份。 紀文彬一臉傷心的道:“我聽說你跟南宮姑姑鬧翻了,我擔心你所以來看看你?!?/br> “就這么簡單?”容唯萱雖然做事挺沖動的,但她不是傻子,身在豪門世家之中又怎么會是單純天真的人物。 紀文彬無辜又委屈的點頭:“我們是好兄弟不是么?自然有福同享,有難同當,所以我就來了,你想在a市想玩多久都沒有關(guān)系,我陪你。” 說得深情意切,不管是誰聽了都會感動,可惜站在他面前的是容唯萱,所以注定他的目的達不到了。 容唯萱心里一陣惡寒,渾自由自在都起了雞皮疙瘩:“這可是你說的,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招,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,不念舊情?!?/br> 誰敢傷害她表哥,都得死,別以為是發(fā)小就能夠逃脫,妄想,只要對表哥不利的人都是她容唯萱的敵人。 紀文彬面上笑了笑,可是心里卻疑惑不已,兩人認識十多年,多年以來兩人一起瘋,一起整人,雖說也紅過臉,可像現(xiàn)在這樣的警告卻是從來沒有過的,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? 正當他在沉思的時候,大門開了,肖揚站在門后面,雙手環(huán)胸,抬了抬下巴,譏諷的笑道:“怎么?沒地方去又回來了,喲,還帶了一只流浪狗,我們的容大小姐什么時候心地這么善良了,還真是刮目相看?。 ?/br> 容唯萱倒是沒多大反應(yīng),因為在回來之前,阿楠告訴她一定要忍,不管別人如何挑釁她,她都必須得忍。 只是紀文彬的臉色陰沉了下來,眼神冰冷的掃了肖揚一眼,男生女相,果然是個娘炮。 肖揚見沒有人理會他,他自己都覺得無趣,摸了摸鼻子,撇嘴轉(zhuǎn)身走了進去。 容唯萱走進別墅時,看到客廳里沒有一個人,不禁問道:“寒少和無雙回來了么?” 其實她是多此一問,肖揚都回來了,燕無雙肯定也回來了,看到車庫里的車,司寒也回來了,不過,她還是想問一問。 “早就回來了?!毙P指了指樓上,唉,現(xiàn)在老大一定很愉快吧! 想到這個,肖揚就不禁打了個寒顫,看來他也得找個女朋友才行,再這樣下去他會被老大和小公主時不時的秀恩愛給膩死。 容唯萱只是哦了一聲便坐在就近的沙發(fā)上,情緒有些低落,她都失蹤了一天,表哥都沒有找她,就連無雙也沒有找她,連個電話都沒有一個,她真的那么不重要么? 紀文彬見狀,挑了挑眉,對她口中的寒少有了一絲興趣。 “喂,姓容的,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帶,你當我們家是收留站么?”紀文彬身上的穿著不俗,肖揚是故意這么說的,就是為了寒磣容唯萱。 “他是我朋友紀文彬,馬上就走?!彪y得的容唯萱沒有再跟他唱反調(diào),而是簡單做著介紹。 紀文彬? 肖揚眉眼一挑,上次那個叫什么紀文彥該不會是跟他一個媽的吧,有可能。 瞬間,看向紀文彬的眼神多了一份戒備。 “家里來客人啦,我去倒茶?!睏铒h雪剛剛忘廚房里的事,一出來就看見容唯萱帶著紀文彬進來,調(diào)整好自己的心態(tài)這才出聲。 而宋怡一聽到來客人了,趕緊探出頭去瞧,果然一表人才,氣度不凡,眉宇之間盡顯風流本色,心里一動,跟著楊飄雪去倒茶。 “我來吧!”宋怡搶過茶盤,面帶微笑朝著紀文彬走去。 “先生請喝茶?!彼吴鶎⒉璞旁诩o文彬面前,偷偷的看了紀文彬一眼,頓時眼前一亮,目光流轉(zhuǎn)。 紀文彬眉眼一挑,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來:“唯萱,這家的女傭長得可真標稚。” 說著,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去拿茶杯,指尖正好劃過宋怡的手背,宋怡只覺得一陣輕顫,一抹電流劃過心田,趕緊收回手,有些慌忙的轉(zhuǎn)身離開。 容唯萱看著宋怡離開的背影,不屑的輕嗤一聲,再鄙視的看了紀文彬一眼:“怎么?你看上她了,要不要我把她打包送到你床上給你暖床?” 瑪?shù)?,真夠惡心的,來者不拒也不怕得艾滋?/br> “你舍得?”紀文彬的臉上帶著邪魅的笑,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曖昧。 容唯萱拿起茶幾上的雜志就扔在他臉上,一副像是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:“少在爺面前裝孫子,滾?!?/br> 本來她的心情就不好,可以說是極差,因為她被人無視了,而且無視得很徹底,憋著一口氣不上不下,難受得緊,現(xiàn)在有人主動找虐,不虐虐別人出出氣,她會被活活憋死。 紀文彬絲毫不在意,仿佛在預(yù)料之中,只是理了理被雜志弄亂的頭發(fā),笑了笑:“好,既然你不愿意看見我,那我走好了,我住在皇太子酒店,有空一定要來看我?!?/br> 這話說得好委屈,再配上那張英俊的臉,怎么看怎么讓人心動。 而容唯萱卻是嗤之以鼻,揮了揮手,像是趕臭蒼蠅一樣的趕他走。 紀文彬笑著離開,只是在離開之前掃了一眼二樓的方向。 他的所有神情都落在肖揚眼里,待他走了之后,肖揚起身一把拉過容唯萱的手腕:“走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 蹬蹬蹬上了二樓她們的客房,容唯萱不耐煩的一把將他甩開,拿眼瞪他:“你放開我?!?/br> 肖揚被甩開也不在意,只是非常嚴肅的看著她:“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?” 容唯萱撲哧一聲笑出了聲,一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:“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,怎么?你看上他了?要不要我?guī)湍銈儬烤€?” 肖揚一噎,氣得頭頂冒煙,冷冷的看著她:“我沒有跟你開玩笑,你知不知道上次老大受傷是紀文彥派出的人,你別告訴我,這個紀文彬跟紀文彥沒關(guān)系?!?/br> “我當然知道,所以我才警告他,如果你敢對表哥不利,我第一個不放過他?!比菸ㄝ嫒嗔巳嗍滞螅鄣椎臍獗M顯。 肖揚見她揉手腕的動作,知道是自己剛才太粗魯了,卻也沒有打算道歉,只是摸了摸鼻子:“你知道最好,如果因為你而給老大帶來危險,后果自負?!?/br> …… 林家,臥房的大床上,兩具身體不斷的糾纏著,時不時的還發(fā)出一些不和諧的聲音,房里林姿赤果著身子手腳被綁在床上,被迫承受林暉的*,驚恐,絕望,無助的閉上眼睛,淚水慢慢從眼角流了下來。 “啪”,一個耳朵落在林姿臉上,“賤人,把眼睛睜開?!?/br> 林暉邪惡的笑了,很興奮,已經(jīng)到了一種變態(tài)的地步:“meimei,我的好meimei,你真的是我meimei啊,我唯一的meimei,真是太好了,太好了?!?/br> 林暉幾近瘋狂又有些語無倫次的話,讓林姿從根本上感到厭惡,可又耐不住內(nèi)心的空虛,緊咬著牙,淚眼朦朧的望著正在施暴的林暉。 “為什么?為什么要這么對我?” “哈哈哈……”林暉笑得更加瘋狂了,大手緊緊鉗制住她精致的下巴:“因為你是那個賤人的女兒,是林長雄跟他親愛meimei結(jié)合的產(chǎn)物,你說我應(yīng)該怎么對你,嗯?”(未完待續(xù)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