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4、容唯萱的怨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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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 林姿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,愣住了,隨即搖頭:“不可能,我不是。” 她怎么可能是姑姑的女兒,而她爸爸跟姑姑……就像現(xiàn)在她跟林暉一樣,原來如此。 “現(xiàn)在明白了吧,你跟你媽一樣的賤,來者不拒,整天裝出一副高貴冷艷的樣子給誰看,你不是喜歡男人么?你放心,我會滿足你的?!?/br> 林暉雙眼閃爍著狠厲嗜血的光芒,嘴角越扯越大,看得人不禁毛骨悚然。 “你放了我吧,求求你?!绷肿寺錅I哀求著,如果再這么下去她真的會死的,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惡魔,她會被折磨死的。 “你求我,好啊,繼續(xù)求吧,興許哪天我高興,就把你給放了,求吧求吧,快點(diǎn)求我?!绷謺煵粸樗鶆樱炊?yàn)樗陌笤俅闻d奮起來。 這時,房門被敲了幾下,林姿像是見到了生命中的曙光,眼睛亮了一下。 “都特瑪別來打擾我,給我滾?!绷謺熾S手拿起床頭柜上的臺燈扔在了房門上,啪,那盞價值不菲水晶燈碎得滿地都有。 “大哥。”林易溫潤的嗓音在房門外響起。 林暉動作一頓,并沒有下床,而是深吸了一口氣,問道:“什么事?” “如果你再不出來,公司就要易主了?!绷忠椎穆曇羝狡降牪怀鱿才?,卻帶著特有的溫潤,讓人覺得他一定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。 涉及到公司,林暉再不情愿也得出來,隨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開門走了出去。 “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?”林暉靠在墻上,拿出一根煙點(diǎn)上,頓時吞云吐霧起來。 林易也懶得制止,只是皺了皺眉,平淡的道:“這幾天你躲在房里不出門,公司早就被盯上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差不多要易主了。” 林暉抽煙的動作一僵,即而笑了笑:“這樣更好,那老頭不是想把公司交給那個女人么?毀了更好,誰也別想得到它?!?/br> 林易不說話,只是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張支票遞給他:“機(jī)票我已經(jīng)幫你買好了,去那邊重新開始,忘記這里的一切。” 林暉挑了挑眉,笑了:“你什么意思?讓我離開這里,好讓賤人一家團(tuán)聚,你是不是腦子進(jìn)水了,就算要走我也要看著他們一個個下地獄才能走。” “大哥?!绷忠子行o奈的喚道:“爸已經(jīng)中風(fēng),沒有恢復(fù)的可能,林姿現(xiàn)在被人折磨得不成人型,可以收手了,不要因?yàn)槟憧谥械馁v人而把自己搭上。” 不管怎么樣,林暉都有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,他不希望林暉再出任何差錯。 林暉聞言,眼中泛起淚光,靠在墻上慢慢滑落下來,坐在地上,雙手捧著頭將十指抽在濃密的黑發(fā)當(dāng)中,嚶唔嚶唔的哭了起來。 他永遠(yuǎn)忘不了母親死的時候,他的父親在做什么,他的父親正跟他的姑姑在床上做著不倫的事,還有嘴里那一字一句愛的宣言,到死他的母親都沒有見到父親最后一面,他恨,恨不得上前殺了那雙狗男女。 而最可笑的是,這對狗男女居然還生了一個女兒,難道就不怕遭天遣么?更可恨的是,居然還對外宣稱林姿是他的親meimei,同父同母的親meimei,當(dāng)時他就發(fā)誓,一定要?dú)Я怂麄儯还芨冻鋈魏未鷥r都要?dú)Я怂麄儭?/br> 林易拍了拍他的肩:“聽我的,忘記仇恨重新開始,不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,為了那樣的人而誤了你的一生,不值得。” 皇太子酒店某總統(tǒng)套房內(nèi),紀(jì)文彬癱坐在棕色真皮沙發(fā)上,手拿高腳玻璃杯,喝著八二年的拉菲,嘴角勾起似笑非笑。 不久之后,手機(jī)響了一下,“喂,爸,事情進(jìn)展得很順利,不過我還沒有見到人,你放心,我會調(diào)查清楚的。” 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些什么,紀(jì)文彬不屑的笑道:“這里是a市,就算他想幫忙也是鞭長莫及,你放心,我不會輕舉妄動的,只要查出結(jié)果,我一定不會手軟?!?/br> 掛了電話,紀(jì)文彬邪惡的笑了,笑聲讓人不寒而粟。 司寒,是你么?我哥哥是你弄死的么?我們紀(jì)家的災(zāi)難也是因?yàn)槟忝矗?/br> 第二天一早起來,燕無雙就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了,下樓出門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別墅周圍被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人給圍了起來,不對,準(zhǔn)確來說,應(yīng)該是保護(hù)起來。 “司寒,他們……” “沒錯,是我讓他們來的,以后你出門都要帶上幾個人,明白了么?”司寒溫柔的替她整理衣帽,聲音更是柔得能滴出水來,那眼神能將燕無雙溺斃在其中。 燕無雙乖巧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對他燦爛一笑:“嗯,我聽你的,不過你昨晚答應(yīng)我了,要給我請個教練的,還有去射擊館的事你也不可以忘記?!?/br> 司寒心疼了一下,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:“好,等你回來,我就把人帶過來?!?/br> 燕無雙這下高興了,踮起腳尖在他的俊臉上快速親吻一下做為感謝。 “咳咳?!鄙砗笸蝗豢人詢陕?,容唯萱噘著小嘴從別墅出來,一臉委屈的道:“寒少早,無雙早?!?/br> “早?!毖酂o雙笑著道早安,可是司寒卻沒有什么表情,或者說無視她。 容唯萱就更委屈了,她從來沒有被人無視得這么徹底,只從來到這里,她仿佛就成了空氣,鼻子有些酸。 “去吧,我下班去接你。”司寒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臉,柔聲道。 燕無雙點(diǎn)頭,上了中間那一輛車,前后兩輛都是保護(hù)她的人,她坐在中間自然是最安全的。 司寒繼續(xù)無視容唯萱,徑自上了車,坐在燕無雙旁邊,還沒等燕無雙反應(yīng),便解釋道:“從今天開始,我送你去攝影棚。” 收購計劃已經(jīng)啟動,而且比想像中還順利,他自然要親自保護(hù)他的小乖,他可沒忘記攝影棚那邊還有一只大灰狼。 “真的?!毖酂o雙眼睛亮了一下,不過很快就黯淡了下來,“你最近不忙了么?” 她可不希望司寒為了她而耽誤正事。 “再忙也沒有你重要?!彼竞畬㈤L臂順意搭在后車座上,雙腿交叉自然霸氣。 沒有人不喜歡聽甜言蜜語,燕無雙也不例外,只是目光觸及到車身外的容唯萱,嘴角狠狠的抽了兩下。 容唯萱帶著幽怨的眼神看著當(dāng)眾秀恩愛的兩人,嘴里噘得老高,賭氣似的坐在副駕駛上,并且用力將車門關(guān)上。 “開車?!闭Z氣不爽的下著命令。 肖揚(yáng)皺眉看了她一眼,也懶得跟她計較,驅(qū)車而去。 車上,燕無雙和司寒兩人自然是各種膩歪,容唯萱卻是憋了一肚子氣無處發(fā)泄,一直到達(dá)目的地,打開車門,甩車而去。 “她這是怎么了?”燕無雙不解的問道,看她那眼神,該不會是吃醋了吧? 肖揚(yáng)聳了聳雙肩:“誰知道,公主病唄,難侍候。” “你說誰公主???你把話說清楚。”走在前面的容唯萱停下腳步,轉(zhuǎn)過身來,兇神惡煞的對著肖揚(yáng)就是一頓怒吼。 燕無雙嚇了一跳,拍拍自己的胸脯,敢情是吃了*,火氣這么大。 “容唯萱,想要耍大小姐脾氣,回你的京都,這里沒有人有義務(wù)當(dāng)你的出氣筒?!彼竞畯能嚿舷聛?,冷眼掃了她一眼,冰冷至極。 他不說還好,一說就更委屈了,就連眼睛都紅了。 “你們太過份了,一個兩個都不把我放在眼里,昨天我失蹤了一天你們連個電話都沒打給我,我就那么惹你們厭么?” 她何時受到這等委屈,一向只有她欺負(fù)別人的份,現(xiàn)在被人無視,她就覺得是受了欺負(fù)。 燕無雙這才明白,原來這大小姐一早上像是吃了嗆藥原來是因?yàn)樽蛱斓氖隆?/br> “你現(xiàn)在不是沒事么?再說,我們沒有找你,也沒有給你打電話,你自己不是回來了?”肖揚(yáng)一時之間也沒想到容大小姐居然也會有這種委屈的表情,本來想說些什么來安撫一下的,卻沒想到這句話更是火上加油。 “對啊,我是自己回來了,我就那么不重要么?就算我死在外面對你們來說也是一樣對不對?”容唯萱終于情感暴發(fā)了,蓄滿眼眶的淚水無聲的掉了下來,傷心委屈的看著司寒。 這是她表哥,自從知道自己有表哥以后,她就整夜興奮得睡不著,瞞著家人來找他,現(xiàn)實(shí)和理想的差距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。 見三人都不說話,容唯萱負(fù)氣離開。 燕無雙有些擔(dān)心的拉了拉司寒的衣角:“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 好吧,其實(shí)一開始容唯萱就對她有敵意,后來也不知怎么的好了很多,可是昨天又變了回來,當(dāng)時兩人的語氣是不對盤,不過她也沒放在心上,沒想到對容唯萱來說,就成了無視,當(dāng)然,她的無視容唯萱可能覺得沒什么,重要的是司寒的無視讓容唯萱受不了了。 現(xiàn)在的她有些懷疑,這容唯萱該不會是喜歡自己的表哥了吧? 想到這一點(diǎn),燕無雙只覺得一陣惡寒,覺得自己邪惡了。 “不用?!彼竞皇堑恼f了一句。 阿楠開著車跟在后面,見容唯萱搭巴著腦袋走過來,阿楠就知道壞事了。 “大小姐。”阿楠有些不安的喚道。 “去酒店?!比菸ㄝ嫔宪囍螅恢睋嶂~頭,擋住紅腫的眼睛。 阿楠愣了一下,大小姐心情不好,他都已經(jīng)做好被踹的準(zhǔn)備,現(xiàn)在沒用上,心里反而七上八下的渾身不自在。 皇太子酒店,紀(jì)文彬雙腿交叉隨意靠在沙發(fā)上,嘴角含笑看著眼前站立的女人。 “你說你是司寒的meimei?”紀(jì)文彬搖晃著手中的紅酒,眼神高深莫測,嘴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。 宋怡抬起頭看著他,心瞬間漏了半拍,面上出現(xiàn)了一絲緋紅:“他是我大哥?!?/br> 如果能夠借這個身份接近他,又有何不可。 “哈哈……”紀(jì)文彬笑了,是那種譏諷的笑:“今天是愚人節(jié)么?還是你在開玩笑?!?/br> 如果真是司寒的meimei,又怎么會跟女傭一樣,端茶遞水,這女人當(dāng)他白癡么?真是可笑。 宋怡臉更紅了,這一次不是羞的,而是惱怒所至,硬著頭皮說道:“他是我mama的兒子,我們不同父親?!彼运闶峭府惛傅挠H兄妹。 紀(jì)文彬恍然大悟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輕啜了一口紅酒,挑眉問道:“那么你今天過來是專程來找我的?” 司寒同母異父的meimei,不錯,既然送上門來,那有拒絕的道理,更何況還是司寒的meimei。(未完待續(xù)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