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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尊他非要為我守寡 第34節(jié)

    暮霜用發(fā)帶裹住他的眼,在側(cè)面打了個結(jié),“我不是怕你偷看,是你的眼神太過分了?!?/br>
    重燭愣了下,隨后笑出聲來,“啊,抱歉?!?/br>
    “……不準(zhǔn)笑?!鄙戏斤h來一聲羞惱的嘀咕,重燭深吸口氣,止住了笑聲,但嘴角的弧度卻怎么也壓不下去。

    屋里安靜下去,重燭耳朵尖動了動,聽到幾案上殘留的茶水從桌角一滴一滴掉落的聲響,從最開始綴連成珠,到現(xiàn)在,要隔上許久才會掉下一滴。

    要不是身邊還有她壓丨抑的呼吸,重燭都要懷疑她是故意想把他的眼睛蒙上,然后逃跑了。

    他等了好久好久,終于有一個重量小心翼翼地壓在了他的肚子上,像是一團(tuán)溫柔的火焰落進(jìn)了懷里,沒有多余的阻隔,非常直接的皮膚相貼,來回蹭了蹭。

    重燭完全沒有料到她會這么直接,腦子里轟隆一聲,被發(fā)帶覆蓋下的眼眸睜大,胸腔猛地起伏,重重喘了一口氣,“阿霜?”

    暮霜也被他的反應(yīng)嚇了一跳,立即支著手臂撐起身來,不知所措道:“不是這樣的嗎?”

    重燭抬手握住她的胯按回去,腦子里在連環(huán)地炸著煙花,炸得他頭暈眼花,心花怒放,還必須要萬分克制,故作鎮(zhèn)定地回答:“是這樣,你做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暮霜僵立在那里,起也不是,坐也不是。

    腰間被捏了一捏催促,重燭忽然沒來由地問道:“你還記得你種在院子里的那棵葡萄藤嗎?”

    “記得。”暮霜心慌意亂地答。

    那棵葡萄藤算是她親手種下的,廢了不少精力照料它,那葡萄藤也很爭氣,每到夏秋之際碩果累累,滿院都是葡萄果香。

    暮霜會采一些來釀酒 ,剩下的榨成汁,做成果醬等等,那株葡萄藤結(jié)的果子實在太多,他們兩人根本吃不完,偶爾也會浪費掉一些。

    她正疑惑重燭為何會在這時提起葡萄時,就聽他接著往下說道:“你就把自己想象成是一串葡萄好了,就像以前一樣,碾出葡萄汁丨水來,抹在我身上。”

    暮霜想也沒想地反駁,“怎么可能,我哪有葡萄那么多……”她驀地閉嘴,感覺再說下去好像不是什么正經(jīng)話。

    即便她已經(jīng)及時止住了話頭,但重燭還是領(lǐng)會到了,抬起頭來,似乎隔著發(fā)帶朝她的方向看了看,一本正經(jīng)地肯定道:“你有的,我又不是沒見識過。”

    暮霜:“……”她胡亂地伸手撈起內(nèi)襯的裙子,惱羞成怒道,“我可以把你的嘴巴也堵上嗎?”

    重燭躺回去,攤開雙臂道:“那我就真的變成一塊石頭,一棵樹,隨便你怎么標(biāo)丨記了?!?/br>
    暮霜將裙擺揉成一團(tuán),塞進(jìn)他嘴里,這下重燭什么都說不出來了,只剩下悶悶的哼聲在喉嚨里響,過了一會兒,暮霜又給他扯開了。

    重燭舔了舔干澀的唇,疑惑道:“怎么?”

    暮霜:“……我感覺我像是強迫別人的惡霸?!?/br>
    什么樣的惡霸能這么招人喜歡?

    重燭沒忍住笑了一聲,抬起手來,張開修長的手指,“你以前教過我怎么處理葡萄,碾出汁丨子來,我還沒忘記那個手法,如果你需要,我可以幫你的,阿霜。”

    “別說了?!彼趺茨芤槐菊?jīng)地說這么多話?暮霜又將裙擺塞了一點回去他嘴里。

    到了最后,她終究還是伸手過去,捏住了他的手指拽向自己。

    直到天邊微亮,她昨夜喝的茶,全都以另一種方式交代出去。

    暮霜累得癱倒,被重燭抱去沐浴,從凈室的鏡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樣,差點滑進(jìn)水底,重燭眼疾手快地?fù)谱∷瑔柕溃骸霸趺戳???/br>
    “我我我身上的障眼法呢?”暮霜抬手捧住自己的臉,驚訝得舌頭都快要打結(jié)了。

    重燭渾不在意道:“被我撕開了,我覺得你本來的樣子更好?!?/br>
    暮霜下意識仰頭看了看頭頂,嘀咕道:“這樣不行吧?”

    重燭也跟著她抬眸往上望了一眼,嗤笑道:“有什么不行?反正也沒有天降落雷,把我們劈死?!?/br>
    暮霜:“……”有點道理。

    障眼法撕都撕掉了,就算想彌補也晚了,暮霜只能接受,能夠回歸自己本來的模樣,她其實也很開心。

    沐浴完回來,床榻已經(jīng)被清理過了,一想到原先那一片狼藉的褥子,暮霜恨不得找個地縫埋進(jìn)去,她裹在被子里,眨著淚蒙蒙的眼睛看他,懷疑道:“你說的這個方法真的管用么?”

    重燭伸手過去,讓她自己聞一聞,“你看,洗過之后,還是有你的氣息,聞到我身上屬于你的味道,是不是要安心一些?”

    暮霜點點頭,不止是安心,她心中還莫名有一股成就感,要是沒有這么累的話,甚至有點想跳到枝頭上高歌一曲。

    梅花山上那頭雪豹,每次標(biāo)丨記完都要嗷嗚嗷嗚地叫半天,以前暮霜很不理解,還嫌棄它叫得難聽,現(xiàn)在倒是有點理解了。

    暮霜一連努力了好幾天,非常賣力地想要將自己的氣味覆蓋到他身上,但重燭自身的氣場實在太強大了,即便她已經(jīng)這么努力了還是收效緩慢。

    重燭偶爾情緒激動,一不留神散發(fā)出來的屬于蛇類的陰冷氣息,還是會讓她禁不住寒顫,暮霜無法與他同塌而眠,她想睡覺時,重燭便會離開。

    雖然收效緩慢,但重燭身上的的確確有了她的氣息,這個氣息在每一日的疊加中,深入肌理,與他自身的氣息交融在一起,一點點軟化了他身上冷冽的氣場。

    連暮霜自己都沒意識到,在與他的日常的相處中,她其實已經(jīng)越來越放松了。

    冬日來臨,天山上的風(fēng)雪越來越大,覆蓋住天山之巔的結(jié)界將白茫茫的雪全都擋在了外面,寒氣也從地底往上冒。

    宮殿中的暖爐燒得很旺,即便如此,重燭還是變得懶洋洋的,不愿動彈了。

    就連玄清都是一副隨時都要躺到地上,就地陷入冬眠的狀態(tài)。

    在暮霜第三次從外面的雪地里,把凍成蛇棍的玄清掏出來,急匆匆捧進(jìn)屋子里烤火時,重燭終于忍無可忍,對剛醒過來的人下了驅(qū)逐令。

    “你去歧羅江畔,把燕歌換回來。”

    玄清頗有些委屈,“她天天只知道干仗,怎么照顧得好尊上。”

    暮霜在旁邊拍胸脯,“沒關(guān)系,我可以照顧好他的?!?/br>
    燕歌那邊早就做好準(zhǔn)備,將一切都安排妥當(dāng)了,就等著玄清來接班,完成交接的當(dāng)天就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地沖回天山,一襲紅衣裹帶著外面的風(fēng)雪,闖入重燭休憩的殿宇。

    她大步踏進(jìn)殿中,還沒來得及行禮,先聳動鼻尖嗅了嗅,垂涎三尺地驚叫道:“我的天啊,尊上,你身上怎么有這么濃的一股好吃的小鳥味?你們是不是又背著我偷吃了?!”

    暮霜:“……”怎么辦,她真的在流口水了。

    第34章

    暮霜原本在后殿休息, 聽侍女說燕將軍回來了,才急匆匆出來,想要與她正式見一面。

    自從在玄清那里欣賞過那一段鳥鳴后, 暮霜對玄清的這個meimei就極為好奇, 沒想到她一只腳才剛踏進(jìn)殿中,就聽到如此恐怖的一句話。

    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能把口水流成瀑布的人!

    暮霜立馬將抬起的腳收了回去, 轉(zhuǎn)身就想跑。

    但燕歌身為一只合格的鷹隼, 她的動態(tài)視力何其敏銳, 只一個錯眼便捕捉到了門邊徘徊的身影, 清楚地嗅到那越發(fā)好聞的味道, 她激動得身后現(xiàn)出了半透明的法相,撲棱翅膀朝著暮霜沖去。

    然后……

    被虛空冒出的蛇尾,一尾巴抽了回去。

    殿中傳來一聲凄厲的鳥鳴, 聽上去就很痛,暮霜猶豫地停下腳步,有點擔(dān)心重燭下手沒有輕重,只得又轉(zhuǎn)身往回走。

    她屏住呼吸,盡力收斂好自己的氣息,小心翼翼地踏進(jìn)殿內(nèi),從柱子后探頭往里望去,就見得一只肚腹斑斕花紋,翅羽棕褐的大鳥躺在大殿中央。

    它的羽毛掉了一地,尖銳的鳥喙如同彎鉤,是一只兇禽蒼鷹。

    那蒼鷹兩腳朝天地躺在地上撲騰,大張著嘴, 梗著脖子一哭二鬧三尖叫,叫聲尖利地能掀翻屋頂。

    重燭雙手按住耳朵, 怒道:“閉嘴!本座又聽不懂你在叫些什么?!?/br>
    暮霜從柱子后面伸出一只手,舉手回道:“她在哭訴你竟然打她,說你從小到大都沒打過她,現(xiàn)在竟然用尾巴抽她,把她的羽毛都抽掉了,說她果然是撿來的,養(yǎng)爹不疼,親娘不在,只有玄清才是你親生的蛇……”

    暮霜翻譯到一半,震驚地從柱子后面跌出去,瞪大眼睛看向重燭,難以置信道:“什么?玄清是你親生的?!”

    重燭愣了一下:“不是,我可以解釋……”

    躺在地上撒潑的蒼鷹瞥見暮霜的身影,一雙鷹眼雪亮,立即停止了尖叫,從地上一骨碌翻身跳起來,展開翅膀朝她撲過去。

    暮霜只覺得一大片陰影罩來頭頂,那陰影重新化作人身,將她撲到地上,溫?zé)岬暮粑弊由弦u來,貼著皮膚重重地嗅聞,興奮道:“你是什么小鳥???怎么這么香啊,你真的好香——”

    暮霜僵直地躺在地上,整個人都傻了。

    她只聽到前方傳來一聲憤怒的大喝,“燕歌!”

    緊接著,壓在身上的人就被一股大力扯得倒飛出去,“嘭”一聲砸到墻上。

    燕歌的四肢皆被一道道蛇影鎖住,宛如一幅掛畫一般被扣在墻上,摳都摳不下來。

    重燭的身影眨眼便到了近前,一把將暮霜攬入懷里,占有欲十足地將她整個人都攏在手臂下,抬手擦拭她頸側(cè)被嗅聞過的皮膚,甚至還氣惱地沾了一點自己的口水去擦。

    暮霜脖子上被揉得紅通通一片,眨了眨眼,還沒回過神來。

    重燭抬起眼眸,目光陰沉地瞪向墻上的人,殺氣四溢地警告道:“你再敢碰她試試,我拔光你的毛!”

    燕歌被嚇得縮起脖子,后知后覺地想起回來之前,玄清曾叮囑過她的話,他說尊上終于找到了五百年來一直在尋找的人,叫她回來后記得收斂一些,不要嚇到尊上的心上人。

    該死的死蚯蚓,怎么沒有提前告訴她,尊上的心上人是這么好吃的一只小鳥呢?

    眼看尊上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氣瘋了,燕歌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將目光投向他懷里的人,可憐巴巴地喊道:“干娘我錯了,嗚嗚嗚你救救我,干娘——”

    一只鷹,竟然在叫她干娘。

    暮霜回過神來,怔怔地仰頭,為她求情道:“重燭,你先放開她吧。”

    重燭埋首在她脖子上嗅聞了一下,面上的神色終于緩和,揮袖撤走蛇影。

    燕歌一個翻身,身姿利落地躍到地上,一個箭步?jīng)_上前來,在暮霜驚嚇地想要后退時,又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停下了,抬手擦去嘴角的口水,福身斂裾,行了一個女兒家的禮,乖巧道:“方才燕歌行止無狀,沖撞了干娘,燕歌給干娘賠個不是,希望干娘不要怪罪?!?/br>
    暮霜一頭霧水:“干娘?你為什么要叫我干娘?”

    燕歌的語速飛快,連珠炮一般迭聲道:“因為我和玄清都是尊上孵化出來的呀,那尊上就是我們的干爹,您是尊上的心上人,那當(dāng)然就是我們的干娘了。怎么?玄清沒有叫過您嗎?小泥鰍真是不懂事,怎么好意思當(dāng)哥哥!”

    玄清確實沒有叫過她干娘,不然暮霜也不會現(xiàn)在才知道。

    一開始,玄清稱呼她花娘子,她身上的障眼法被重燭撕破后,玄清得知了她的真名,便改口稱呼她霜娘子了。

    暮霜驚奇地回頭看了重燭一眼,沒想到他竟然還孵過別的蛋?難不成重燭是真的很喜歡孵蛋?能將一條蛇和一只鷹從一個窩里被孵化出來,大概也只有他能做到了吧。

    重燭覷見她的眼神,尷尬地咳了咳,耳朵根紅得快要滴血,試圖解釋道:“我當(dāng)初只是想試驗看看,我的孵化方式對不對,才會分別拿來一枚鳥蛋和一枚蛇蛋放進(jìn)窩里,一同嘗試?!?/br>
    暮霜抓住他的手,雙眼亮晶晶的,滿是佩服,“重燭,你又能孵蛇,又能孵鳥,你怎么這么厲害?”

    重燭:“……”這個夸獎,他真不知該不該開心。

    燕歌在旁邊贊同道:“是啊,我們尊上超厲害的,他超愛孵……”

    話沒說完,就又被重燭一尾巴打回原形,重燭還不放心地擒住她的雙翅,魔氣涌動,將她嘭的一聲,變成了一只麻雀。

    燕歌飛撲到鏡子前,來回照了照,郁悶了一會兒,便飛快地接受了自己的新形象,蹦到暮霜面前,嘰嘰喳喳地叫。

    相比起斯文內(nèi)斂的玄清,燕歌要熱情開朗許多,自從她回來后,天山魔宮中都熱鬧了許多,時常能聽到她清亮的鳥鳴。

    到了冬日,重燭不愛動彈,暮霜原本還常常在寢殿里陪他,努力地用自己的氣息標(biāo)丨記他。